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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環節,想了想還是拋棄他哥和許應,到後臺候場去了。

許應來之前就存著要借酒勁兒去親傅律師的心思,所以每次到他輸遊戲的時候,他喝酒都喝得很猛,一輪又一輪,到最後幾乎是一口悶。

“我靠,你慢點!”

徐寧什麼時候見過許應這麼喝酒?他心說你再想和你家律師發生點啥也得保留點清醒啊!

他湊過去在許應耳邊咬著牙低聲提醒:“行了行了,差不多七分醉得了。”

然而許應卻皺眉把他推開,身體左右晃晃,指責道:“你離我這麼近幹什麼?我有老公了。”

徐寧:“……6。”

666!

聽他這麼說話,傅朝年雖然竊喜但也知道許老師肯定是醉了。

醉了,卻沒完全醉,還有意識。就是那種可以讓許應藉著酒勁肆無忌憚地胡作非為、為非作歹並且第二天醒來還不會斷片的程度。

傅朝年跟徐寧打了聲招呼,把許應帶回了家。

他們坐計程車回去,許應在車上的時候還行,一直在傅朝年懷裡沒怎麼鬧。可是回到家後,公寓門一開,他立馬就變樣了。

“傅律師……”許應頭重腳輕地抓著傅朝年的衣服,站都站不穩,身體重心全壓在傅律師身上,嗓音含糊道:“你真好看。”

傅朝年覺得他家許老師已經不是喝醉了,是瘋了。

他把不太安分的許應堵在牆邊,一手撐著牆,一隻手捏了捏許應的耳垂,“許老師是真醉還是假醉?”

許應皺眉不爽,“你為什麼總是捏我耳朵?還咬我。”

“喜歡。”傅朝年說:“許老師的耳朵很敏感。”

許應紅著眼睛指責他:“壞人,小氣鬼。”

“嗯,我是。”

“所以今晚為什麼故意喝這麼多酒?”傅朝年又不是傻子,聚會到一半他就看出來了,聰明過人的許老師玩什麼遊戲會輸那麼慘?

他鼻尖貼著許應的,低笑了聲問:“我們許老師到底想做什麼?”

許應的臉頰紅得厲害也滾燙得厲害,他醉眼朦朧,眼眸流轉間還隱約含著一層水光。

在酒精的影響下,許應甚至都看不清傅律師的臉,但卻能精準無誤地找到傅律師那好看的嘴唇,他的指腹在傅律師的嘴唇上摸了摸,嗓音輕啞:“傅朝年。”

很奇怪,他明明喝醉了,卻又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心也在怦怦跳。

“嗯?”傅朝年單手扣住他亂摸的手腕,貪戀而糾纏的目光始終落在許應唇上,喉結滾動,控制不住地越靠越近。

“我喜歡你。”

許應說完,閉眼先吻了上去。

瘋狂炫耀

唇上傳來溫軟的觸感。

一句“我喜歡你”還停在耳邊。

像是受到了劇烈的刺激, 傅朝年抓著許應的手腕猛地一用力,反手扣住他的後腦,低下頭狂風暴雨般地吻了回去。

這是一個很熱烈的吻。

傅朝年吻得很兇, 連身體也更重地壓向許應, 但他卻始終剋制地沒有更進一步,直到許應柔軟的嘴唇微微張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