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道友,我是一個男人!”。
“我知道。”。
“我的意思,我是一個正常男人!”。
“以前我覺得你遊手好閒,玩世不恭,沉迷舞娛,現在才發現你挺有擔當。”。
“那是自然!”,白城說完,立馬迴歸原來話題,“我說我是個正常男人,不是這個意思!”。
“還有什麼意思?”。
“我和文元兄…我們兩個,不是你想的那樣。”。
“與我何干。”。
顧寶兒語調輕飄飄的,尾音還微微上揚,帶著慵懶。
說罷,她信手從旁折了朵花,放在鼻下輕嗅,把白城尷尬晾在原地,好似全然沒那當個事兒。
“我…”,白城撓頭,“我的意思是你不要誤會。”。
“你怎麼如此在意我的感受了?”。
“我是在乎大家的感受,可不能把我想成…那樣的人,我要臉面的!”。
“哦。”。
看著顧寶兒毫不在乎的樣子,白城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不知道如何開口。
“蘇雨眠是誰?”,顧寶兒突然指著白城臉上問道。
“誰!我二孃來了?!”,正在白城肩頭熟睡的曲如雪跳了起來,“吃我一鞭!”。
白城伸手摁下曲如雪,真是越亂越添亂。
顧寶兒看著曲如雪,雙眸猶如澄澈的琉璃,此刻籠上了一層淡淡的霧靄,眸光閃動間,滿是不解。
二孃?
即是二孃,為何又持鞭相向,如臨大敵?
話說回來,這小蟲子靈寵的二爹又是誰?
“蘇雨眠就是那個專敲美男子悶棍的女修羅!”。
“呸,你哪是什麼美男子。”,顧寶兒輕啐一口,“你臉上這字如此醒目,不帶個面巾遮蓋一番?”。
“不蓋,這可以讓我時刻謹記住被蘇雨眠偷襲之事。”。白城一臉灑脫,想起那驚人一劍。
“你這靈寵挺有意思,他們常說你於西海海底,費盡千辛萬苦,就尋得一隻海蠶。”。
“誰是海蠶?!想當年我都以海中巨霸海龍為食。”。
曲如雪從白城手指之間冒出頭來,“小丫頭,你想做我娘,得排在第四了!”。
“別聽他瞎說!”,白城再次摁住曲如雪,“他就是一隻變異海蠶。”。
“爹!你不能這樣,見了女人就走不動路了,女人只會影響你拔劍的速度!”。
手掌之下,傳來斷斷續續的聲音。
“爹?”,顧寶兒被這突如其來的字而愣住。
過了好一會兒,才發出一聲軟糯輕柔的嗯?”,尾音拖得長長的,帶著問詢,“你竟然收靈寵為子?你們怎麼簽訂了這種契約?”。
隨即她又問道,“二孃是誰?大娘和三娘又是誰?”。
這一刻,顧寶兒終於明白,為何白城拒絕了明月湖主。
原來他早有婚約,還不止一人。
“顧道友,我這靈寵變異了,雖然變強了,但也落下了胡言亂語的毛病。”,白城趕緊解釋。
“你這靈寵,確實不一般,人家靈寵修士和自己的靈寵默契無比,言行舉止一般無二,你這靈寵,倒很有自己的想法。”。
顧寶兒嗤嗤一笑,屋內的花草也跟著輕輕搖曳。
“天色不早,你…早些休息吧,再過三日,便是瑤池臺大比了,我提前預祝你旗開得勝。。”。
顧寶兒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只留下了一個身姿卓絕的背影。
“爹,別看了,她走遠了。”。
“你這孩子,我哪裡看她了?我是在想明月湖主似乎知道了我殺天尊之事。”,白城小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