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真敢廢了我們,你可知我們的少主是十英之一的時俊!”,時家修士終於怕了,從此以後他們就是廢人了,弄不巧就會被逐出家門。
啪!
一聲脆響,白城聽不得對方成廢人了,還在此大放厥詞,乾脆一巴掌全拍暈了。
“什麼時俊,敢為非作歹,一樣廢了他!”。贏懷宇說道。
“走,喝酒去!”,白城笑著說道。
經過兩人多方打聽,終於找到了這家放肆酒館。
和別的酒館不同,這家酒館專門開在了一條狹長的巷子裡面,從巷子口望去,酒館的招牌在微風中輕輕搖曳,發出輕微的嘎吱聲。那招牌歷經風雨的侵蝕,木板已經有些斑駁,上面的字跡也略顯模糊。
“你怎麼挑這種地方,這能有好酒麼?”,贏懷宇十分懷疑。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沿著巷子慢慢走近,能看到酒館的牆壁是用古老的青磚砌成的,磚塊之間的縫隙里長著幾株不知名的小草,牆壁上爬滿了暗綠色的藤蔓,它們蜿蜒交錯,像是一幅天然的壁畫。
店內的空間不大,卻佈置得十分緊湊。幾張陳舊的木桌和配套的長凳錯落有致地擺放著。桌面佈滿了歲月的劃痕。
吧檯上擺放著各種各樣的酒罈和酒杯,酒罈的封口處散發著淡淡的酒香。上清盟上的那位儒雅書生正在熟練地擦拭著酒杯,動作沉穩而又優雅。
酒館的角落裡,坐著三個人,兩人正是被救下的一老一少。
另外一個背朝門口的人,黑影健碩,正是王莽。
“老王!”,白城叫道。
當王莽看到白城的那一剎那,時間彷彿凝固,他嘴唇微微顫抖著,想要呼喊卻又一時語塞,喉嚨裡像是被硬塊哽住。那抑制不住的淚水差點流了出來。
“老王,你這個莽撞人,沒想到還會哭鼻子啊!”,白城笑著調侃道。
王莽快步走了過來,將白城擁抱在懷中,那爽朗的笑聲在空氣中迴盪,身體因為激動而微微顫抖著。千言萬語在這一刻都化作了無聲的擁抱。
“好了,我這不活的好好的麼?”。白城也激動的任由王莽抱著。
“喝酒,不醉不歸!”。贏懷宇見此,又高興的說道。
“喝起!”,王莽鬆開白城,偷偷抹掉眼角的淚水。
白城這才有了時間,過來對著儒雅書生說道,“小子白城,特來赴約!”。
儒雅書生笑了笑,“小哥來了,請坐!”。
“小子自作主張,帶了幾個相遇的朋友,還請不要見怪!”。
“客氣了,這位王小哥已經將剛才的事說給我聽了,如此熱血的男兒,我也理應多備幾壺酒!”,儒雅書生說道。
贏懷宇和王莽眼看白城對這儒雅書生頗為尊敬,當下也不敢放肆,各自找座坐了下來。
儒雅書生緩緩起身,衣袂輕拂,宛如清風徐動,腳步輕盈地走到角落的一個箱子前,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開啟箱蓋。
箱內,一塊柔軟的綢緞之下,躺著一個精美的酒壺。
那酒壺的壺身雕飾著細膩的花紋,壺嘴線條流暢,宛如美人的朱唇。
儒雅書生的眼中流露出一抹難以掩飾的溫柔,他輕輕拿起酒壺,手指輕輕摩挲著壺身的花紋,感受著那細微的紋理,彷彿在與一位久違的老友親切握手。
“這是我釀了多年的老酒,今日見小哥頗具仙氣,特拿出來讓小哥品鑑!”。
儒雅書生說著,便又走向旁邊的書桌,從小櫃中取出幾隻剔透的白玉酒杯。
那酒杯在昏黃的燭光下閃爍著溫潤的光澤,彷彿是用月光凝聚而成。
儒雅書生輕輕拔開酒壺的塞子,剎那間,一股醇厚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