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子銘這個渣渣突然搞偷襲,把虞意歡嚇得花容失色。
她大喊一聲,提醒傅泓笙要小心。
同時緊緊拽他一把,試圖把他扯到自己身後。
事實上,她的擔心完全都是多餘的。
一方面,就她那點兒小力氣根本拽不動傅泓笙這座‘龐然大物’。
另外一方面——
哪怕就是遭遇偷襲,他也能輕鬆應對。
路子銘自不量力地伸腿踹了過來,連傅泓笙衣角都沒碰到,就被他伸手扼住了腳踝。
導致路渣渣只能單腿彈跳,才不至於摔倒。
那畫面,別提多滑稽了。
本來挺讓人害怕的一件事,猝不及防地就朝著搞笑的方向發展去了。
虞意歡忍俊不禁,險些笑出聲來。
路子銘保持著單腿彈跳的尷尬的姿勢,則快要氣死了。
“你特麼放開老子!”
傅泓笙微撩眉梢,眼底盡是不屑。
“你這腳踝如果也想試試脫臼的感覺,就儘管大聲叫喚,我不介意幫你活動活動筋骨。”
路子銘本就氣憤的臉當即綠了。
他是真怕呀。
畢竟手腕現在還隱隱作痛呢。
再傷了腳踝······
跟個廢人有什麼區別。
他搖的人還沒到,眼下跟這男人來硬的他只有吃虧的份。
權衡利弊之後,他把目光放在了幸災樂禍的虞意歡身上。
瞧見她抿嘴笑,路子銘的後槽牙都快咬碎了,“虞意歡,你是知道我的厲害的,最好勸他趕緊撒手,不然——”
“你也不想他因為你丟了工作吧?”
虞意歡小臉一僵,瞬間沒了血色,“你敢!”
“我有什麼不敢?”
話音未落,被扼著腳踝被輕輕一扯,他整個一個大劈叉狠狠摔在了地上。
“嗷——”
是男人都知道這個姿勢對他們來說意味著什麼。
這特麼極有可能會斷子絕孫的!
路子銘保持著劈叉的姿勢,好似一條死魚一樣,趴在地上半天一動不動。
痛。
太痛了。
渾身上下已被冷汗浸透了。
錐心之痛也不過如此。
路子銘叫來的人拎著棍棒從車上下來,瞧見這一幕,紛紛傻眼了。
“路哥!”有人跑過去檢視情況,試圖將他扶起來。
結果剛碰到他肩膀,他就疼得鬼哭狼嚎,“別動別動——”
後半輩子的幸福怕是都要保不住了,哪裡還顧得上跟傅泓笙算賬。
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在兄弟們的幫助下,費力地從地上爬起來,幾乎是架著他進了急診。
瞧著他被抬走的狼狽背影,虞意歡笑彎了腰。
傅泓笙回頭,瞧見小姑娘前仰後合的可愛模樣,嘴角情不自禁地跟著翹了起來。
他的眼底好似有火,視線相撞的一瞬,虞意歡有被他的目光燙到,臉上的笑也頓時變得羞澀了起來。
她走過去,略顯含蓄地衝他豎起大拇指,“你可真厲害。”
這一聲誇讚算是吹捧到了傅泓笙的心坎裡。
頗為傲嬌地昂起了下巴,“那可不,也不看看我是誰的老公?”
長得一本正經的,竟也有如此幼稚的一面。
虞意歡被他的反差給萌到了,唇畔的笑意更甜了。
但也沒給他繼續嘚瑟的機會,轉身道:“走叭,回家。”
某人快步跟上,語氣頗為幽怨,“我說傅太太,你還欠我一頓飯呢,不會忘了吧?”
難得出來,傅泓笙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