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一關,傅泓笙將兩個榴蓮放在了地毯上。
他高大挺拔的身姿緊接著緩緩降低。
盤腿坐在床上看戲的虞意歡微撩眉梢。
呦呵,還真打算跪?
她賭他也就是裝裝樣子。
榴蓮殼上全都是刺,真要跪上面,膝蓋還不得爛了?
就算是真漢子,也絕對不可能幹這種雞蛋碰石頭的蠢事。
結果——
伴隨著‘嘶~’的一聲悶哼,他還真把其中一個膝蓋放在了上面。
“誒——”判斷有誤,虞意歡驚叫出聲,連忙爬到床邊對他進行阻攔。
“你還真跪啊?”
某人一臉認真,“只要寶寶能開心,別說是跪榴蓮,就算是讓我把榴蓮皮吃下去,我也沒二話!”
說著,另外一個膝蓋也準備彎下去。
“別——”虞意歡被他嚇瘋了,趕忙伸手拉扯他。
那榴蓮殼那麼硬,接觸面板那得多疼啊。
別說試試了,光是想想虞意歡就忍不住想要打哆嗦。
“答應寶寶的事情,就必須做到。”
傅泓笙認真看著她,開口時喉結隨之上下滾動,在一排明晃晃牙印的映襯下,欲的不像話。
虞意歡也不想總盯著他那個地方看的。
可真的非常吸引眼球。
她也忍不住啊喂。
就——
她能說她想嘶哈嘶哈嗎?
這個腦子多少是受到了一些汙染,再也沒有之前的那份乾淨和純粹了。
她滿腦子少兒不宜的畫面,來自某人身上凜冽的木質氣息緩緩地縈繞在了她的周圍。
等她反應過來,才發現他已勾著她的細腰坐在了床邊。
“寶寶還是心疼老公的對不對?”
磁性嗓音夾雜著撩人氣息,使得虞意歡心跳忽地漏一拍。
這這這——
該判他犯規吧。
受不了他這樣膩膩歪歪的親密舉動,她微微掙扎,試圖逃離他的懷抱。
結果她剛動了一下,箍在她細腰上的手繼而加大了力道。
“別動。”
明明是很溫柔的語氣,卻帶著令人不容拒絕的霸氣。
就連空氣中莫名都多了幾分旖旎的情愫。
在頭頂暖光的照射下,朦朦朧朧,曖昧十足。
這樣一來,虞意歡心跳失律,臉頰更是紅得能滴出血來。
她僵著身子,輕咬嘴角,羞澀中帶著幾分不知所措。
“我警告你,你可別亂來···”
她肚子裡揣著崽崽,就等於是她的護身符。
他這個時候如果還敢亂來的話,那就是置她和寶寶的生命於不顧。
要不得!
傅泓笙很是無奈地笑了,“寶寶,你把老公當成什麼人了?”
“難道在你心裡,我就是光想著那點兒事的禽獸?”
他這麼一說,虞意歡的臉頰瞬間變得更熱了。
熱烘烘的。
好似發三十九度高燒一樣。
她不敢看他,低垂著捲翹的睫毛。
卻絲毫不影響她的調皮。
沒好氣地小聲嘀咕一聲:“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傅泓笙徹底被她給氣笑了,漆黑的眸子裡染上了濃郁的星光。
抬手輕捏了下她的鼻尖,輕哼著:“小公主,你現在也學壞了!”
虞意歡:“也不看我整天和誰待在一起?”
言外之意,要說壞也全都是被你給帶壞的。
被陰陽傅泓笙也不生氣,順勢捧起她軟嫩的小臉,在她紅潤的唇瓣上柔柔地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