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好澡出來，於淵已經躺在了床上，靠在床頭看手機，何皎光腳出來，於淵皺皺眉，起身下床，走過去將何皎抱到床上。

“別看你一臉的單純，做起事來還真狠心啊，嗯？柚柚。”

何皎低著頭不說話，任由於淵抱著。

“剛剛問你的話還沒回答我。想我不想？”於淵緊了緊手臂。

“不想我會回來找你麼。。。”何皎臉紅到了鎖骨。

“不逼你一下，你就還是不回家是不是？”於淵淺笑。

“蕭曜他們家。。。”

“沒事了，放心。本來我也有意幫忙，順手逼你回家。”於淵也不瞞著，因為何皎不是笨人，早晚能自己想清楚，與其等她自己發現，還不如先主動承認。

何皎撇撇嘴“那你還讓逍遙這麼為難，我看他今天狀態就不對。”

於淵也正想說這個事兒“有時間，你還真的要多關心關心他。從前年開始，我就覺得他不對勁。”

“嗯？哪裡不對？”

“前幾年雖然接觸不多，但是總感覺他和正常人不一樣。尤其是最近幾個月。我懷疑他有抑鬱症。”

“不會吧，逍遙天天那麼瀟灑，你得抑鬱症，我都不相信他會得！”

於淵挑挑眉，沒有再說。

兩人躺下，何皎還是開了口“阿淵。我說的那句話不是真心的。”

“嗯？哪句？”

“就是。。。不讓你再管宋佳那句。”

“嗯，我知道，柚柚，我幫她擋的那槍，不是因為其他，多數原因，是因為她是我的妹妹，是從小到大的一起長大的妹妹，如果那個人是康康，我照樣會過去的。”

“我知道。。。於淵，我離不開你了，即使我知道你僅僅是喜歡我，還沒有愛上我。。。不過，經過這次。。。我也發現了，離開你，比知道你不愛我但還是留在你身邊，更難受。”何皎喉嚨有些疼，鼻頭酸酸的。

何皎努力地強壓下內心的衝動和情感，用一種平淡而堅定的語氣繼續說道："就這樣吧。這樣也挺好，比一夜一夜萎靡不振，睡睡醒醒的強。" 她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無奈，但更多的是一種對現狀的接受。

於淵默默地聽著，他沒有回應何皎的話，因為他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些什麼。

他不知道有沒有愛上何皎，他覺得自己對於愛情的定義還不夠清晰。

或許他只是喜歡她，或者僅僅是習慣了有她在身邊的日子。

他只是清楚的知道，如果何皎不在身邊，他會感到孤獨和失落。晚上睡不好；白天，工作效率明顯下降，有時劉南叫他，他都沒有反應。

於淵靜靜地凝視著何皎，但她的目光平靜，不再期待他的回應。

他需要時間來理清思緒，弄明白自己對何皎的感情究竟是怎樣的。

“睡吧！好累。”何皎主動抱住了於淵，於淵關了窗簾，擁著何皎，兩人這晚，是近期睡得最踏實的一晚。

第二天醒來，何皎去摸手機，沒有摸到，才想起來手機還在客廳，可是渾身好痛，不想動。

於淵已經不在身邊了，摸了摸，床單已經涼了，應該是起來了有一會兒。

何皎又躺了一會兒，實在是憋不住了，才起來去了衛生間。

出來後去了客廳，餐桌上的加熱板上有粥和雞蛋，是於淵做的。

何皎沒有敲門，直接開了書房的門，於淵穿著睡袍，低頭不知道在給誰發資訊，何皎光著腳往於淵跟前走，不等他抬頭看她，就蹭進了於淵的懷裡坐到了他的腿上。

於淵低頭看她，將手機扣放在桌子上。

何皎軟若無骨的手臂攀上於淵的脖子討吻。

“柚柚！”於淵喉結滾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