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下來,把自己偽裝普通的觀眾,傲慢地看著舞臺上的那維萊特。
“芙寧娜女士,我現在終於明白了那天你說的話了。”那維萊特注視著諭示裁定樞機,他看著那天平平衡在利劍之上,也看到了天平兩端承載的公平與正義。
“欸?”芙寧娜有些疑惑,忽然想到了什麼,頓時心虛了起來。
該不會那維萊特發現自己那天是忽悠他的吧,不會的吧。
所以,那維萊特現在惱羞成怒了?把自己叫到歌劇院裡想要幹掉自己?
芙寧娜有點想落荒而逃。
“公平與正義,真的是複雜的東西。”那維萊特收回目光,轉向芙寧娜。
“芙寧娜女士,我有個請求需要你的幫忙。”
“什麼事?”芙寧娜身軀往前傾斜,盡力保證自己發現不對勁時,能夠立馬跑路。
“芙寧娜女士,我以最高審判官的身份請求你以神明的名義撤銷我對兔子怪一案的判決。”那維萊特認真地說著。
即使現在他是楓丹的實權二把手,也不能隨意撤銷最高審判官判下的判決。
在楓丹之內,能夠否決最高審判官的審判結果的,只有眾律法之神,芙卡洛斯,因此那維萊特只能尋求芙寧娜幫忙。
“兔子怪一案你不是查清了嗎?”芙寧娜有些疑惑。
“抱歉,這是我的個人失誤。”那維萊特嘆了口氣,於是,把美露莘的事情也一起告訴了芙寧娜。
芙寧娜聽完之後有些吃驚,不過她認真思考了片刻之後,搖頭說道:“抱歉,我不能答應你的請求,那維萊特。”
“為何?”那維萊特疑惑看著芙寧娜。
“這是你的失誤,而不是我制定的律法失誤,因此這件事我並不負有責任。”芙寧娜一臉無辜地說道。
那維萊特眼神中露出了驚訝之色,他設想過幾種可能芙寧娜的反應,但是這拒絕的一面卻在預料之外。
“芙寧娜女士,那所謂的兔子怪一案。”那維萊特認真地說道:“美露莘僅僅因為偷竊就要被判死刑嗎?這樣的罪行和量刑在楓丹法律不應該如此,況且美露莘的行為並不能嚴格意義上算是偷竊,它們以貝殼為貨幣交易,只是與楓丹的交易規則出現理解誤差……”
“真囉嗦。”芙寧娜突然不耐煩地站了起來,指著那維萊特嚴厲地質問:“那維萊特,你找我來就是為了這件無聊的事嗎?”
“無聊的事?”那維萊特神色茫然,五味雜陳,他看著芙寧娜那傲慢中帶著不耐煩的情緒,有點手足無措。
他這是說錯了什麼嗎?芙寧娜為什麼會突然變這樣了?她從來都不是如此傲慢的人才對,為什麼她對美露莘的判決無動於衷。
那維萊特費盡力氣快速思索著,然而芙寧娜的眼神依舊是那麼冷漠和傲慢,甚至還能看出一些對自己的偏見。
“芙寧娜女士,這是為德萊厄斯先生失蹤的事情在怪罪我嗎?”那維萊特苦澀的笑著。
“那維萊特,你太過於傲慢了。”芙寧娜突然大聲說道。
“這是法律的問題,你為何要扯上德萊厄斯。”芙寧娜怒氣衝衝地拍打著桌子。
“明明是你自己犯的錯,卻要讓我為你兜底,你還是小孩子嗎?連承認自己錯誤的勇氣都沒有。”
“如果真有承認錯誤的勇氣,那你就應該用你的行動去改變,哪怕是不適當的律法也好,你總能幹些什麼,你卻來找我給你兜底,我邀請你來楓丹是給我惹事生非的嗎?”
“你要是幹不了,那就給我滾蛋!”
芙寧娜指著門口,眼神中充滿了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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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隱筆,不要罵我家芙芙,事後我會解釋,今日只有一章,因為我在忙著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