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止了顫抖,藍桉沒忍住顫抖起來。
藍桉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只覺得每一分一秒都很難熬
“好啦,小公子手拿開,可以開始拔針了,拔針會吐血,公子不要剋制。”
藍桉聽話的退到一旁,看朱大夫拔針,最後一次只用針灸半個時辰,針還沒拔完,張筱墨嘴角流出一絲烏血,藍桉有些心疼,慌亂的上前想要去幫他擦拭。
“小公子,別過去,否則前功盡棄。”
藍桉只得眼睜睜看著張筱墨吐出好幾口黑血,烏黑滴落在灑在茶白的裡衣上很是刺眼,藍桉望著猩紅了眼睛。
張筱墨最終還是撐不住,暈了過去,藍桉立馬衝過去,最在觸碰他身體的時候停下來了。
“小公子,老夫把個脈。”
“沒事,準備藥浴吧。”
藍桉叫來白鷺倒藥浴水,藍桉輕柔的將張筱墨放浴桶裡,聽到他無意識的呢喃。
藍桉聽清楚了,聽到了安安,張筱墨在叫他的名字,張筱墨一直為了他在堅持。
藍桉握住張筱墨的手,剋制了很久的眼淚終究落了下來。
朱大夫安撫的拍了拍藍桉的肩膀。
“小公子,沒事的。你也要保重身體。”
藍桉泣不成聲,朱大夫怕藍桉暈厥過去,拿了根銀針給他紮了一下。
“小公子,藥浴過程中也會吐血,到時候不是暗紅就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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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大夫,真的謝謝你,我沒事。”
“小公子別急,我這就寫方子,等這七天藥浴過後,公子只需溫補幾個月,身子就可痊癒。”
朱大夫寫了方子,小藥童立馬回藥堂抓藥。
“小公子,老夫也給你把脈了,你身體也虧空得厲害,你們最好近兩年不要孩子,好好調理。”
“謝謝朱大夫,只要夫君能好,我別無所求,我們什麼時候可以房事?”
“半個月後就可以了。不過不可頻繁,最多半月一次,三個月後房事就可正常。”
沒過一會,張筱墨吐了好幾口血,洗漱室內地板上都是血,有些瘮人,不過血的顏色鮮豔了,不是之前的烏紅。
浴桶中的張筱墨仍是昏迷,但藍桉能夠聽到他無意識的呻吟,時而伴隨著痛苦的嗚咽,這該是多麼疼啊。
時間到,藍桉幫張筱墨洗漱乾淨,將他溫柔的放上床。
“老朽再探個脈。”
“好啦,小公子放心,毒素排得很乾淨。公子明日應該就能醒,如果沒有醒,就再來春秋堂找老朽。”
藍桉付了藥錢跟出診費,客客氣氣的送朱大夫離開,緊繃的心也得到了片刻放鬆。
“安哥兒,哥哥沒事吧?”
“沒事,睡一覺醒來就好啦。我有些困,你幫我把衣服洗一下,我也去睡會。”
藍桉清理好洗漱室,他也簡單的洗漱好就上床睡覺了。
果哥兒聽話的把還把所有的髒衣物跟床單都洗了,哥哥沒事,他也很高興,他辣椒油的罐子要半個月才能燒好,到時候藍桉應該也有心情教他做辣椒油。
藍桉躺在床上,他將自己放在張筱墨的懷裡,還是沒忍住哭了起來。
“筱墨哥哥,明早你一定要醒過來。”
“我知道你很疼,以後我們都不疼了。”
“張筱墨,你最厲害,所以你肯定不會讓我失望,我好愛你,超級愛。”
“你說好要陪我一輩子,你千萬不能食言,千萬不要貪睡留我一個人。”
“我還答應了你周公之禮,你不是要好好欺負我嗎。”
……
藍桉在張筱墨懷裡,絮絮叨叨,昨晚一晚上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