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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長之死

房裡的一切——

不,他還有機會。

“我與周處無冤無仇,請問阮處,我為什麼要殺他?”

“因為你要陷害某人。”

“誰?”

“在你之前走的師鶴徵。”

白縱冷笑:“那為什麼不可能是師鶴徵殺的?”

“那說不通。”

“為什麼,他什麼時候遇害?”

“昨夜十點。”

“不,明明是——”

他明明把時針撥到的是九點半——

阮前江僅僅盯著他:“明明是什麼?你知道命案何時發生?”

“你這是陷害!我昨晚根本沒去過周處家,你這是包庇姓師的!”

“昨夜十點的時候,師秘書已經在飛機上,莫非他會分身?”

“飛機?”白縱皺眉。

“是的,他先是去周處家拿一份緊急講詞,因為總座最後一刻拍板派他去湖北,時間緊急,派了公車去接他,那公車卻是第一次去周處家,走錯停到了後門,車伕清楚的記得時間,那是九點半。”

“那你怎麼就確認周處不是九點半而是十點遇害?”

白縱開始有點慌了。

“我說了,周處的手錶。”

白縱忍無可忍:“那明明是九點半!”

阮前江眉一挑,看著他。

白縱明白了。

這是個圈套。

他故意說十點,他故意誆他!

“為什麼?為什麼——我要見總座!”

藍衣警衛走上來,按住他:“走吧!”

他們推他出門。白縱忽然掙扎起來:“不是我,不是我!那是自殺,真正的自殺!我聽見槍聲,跑進去,桌上有一份遺書!”

“書桌上沒有遺書。”阮前江說。

老天!

“如果你可以拿出遺書的話——那倒是有力的證據。”阮前江看著他古怪到瘋狂的表情,表示愛莫能助,“遺書在哪兒?”

老天啊!!!

原來不是幫我,是要亡我!!!

他親手毀了那份遺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