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獎牌也由你拿著吧。”
“本來也沒想給你。”
“(???∞)”
“開個玩笑。”
白嶼很意外,難得見到穆子衿開玩笑。
“還有實心球比賽哎。”
“怎麼了嗎?”
“沒什麼就感覺這個運動會專案好多,各種專案大雜燴。”
“嗯。”
“你要去哪裡?”
“自習室。”
“不繼續看了嗎?”
“不看了。”
“那我也去,剩下的沒有認識的人比賽。”
白嶼雖然這麼說但是目光卻常常看著實心球那裡。
“你感興趣怎麼不報名?”
“沒有,就是想起了一個人練實心球的樣子。”
“嗯?”
“上身衣服太寬鬆太短容易漏肚子。”
“???”
“變態。”
“不怪我哎,當時在練立定跳遠有人在旁邊練習我又不是故意的。”
“你跳遠還能看到實心球?”
穆子衿表示懷疑,這兩個專案怎麼會在一起練習?
“跑道旁是沙坑,當時你不是在跑道那裡練了幾次嗎?”
“我?”
穆子衿有些不明白,但是聯絡一下她說的話就明白了,這是在說自己,同時冷颼颼對著白嶼詢問:
“所以你說的是我?”
“啊?什麼啊,我好像什麼都沒說。”
“最好是。”穆子衿收斂了一些殺氣,緊接著說道:“還有,給我忘了。”
“沒有的事,沒有的事。”
“最好是。”
在自習室待著的白嶼不知為何感覺冷颼颼的,最近降溫這麼快了嗎?
看著自己面前的書,白嶼表示自己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和高中一樣,哦不對,沒有高中這麼狠,至少不是五點半起床二十二點回家的樣子。
學了一段時間,兩人從自習室出來,就見白嶼在唉聲嘆氣。
“轉專業還要成績優秀,學的好還換什麼專業?”
“呵。”
“高中學理大學學文,感覺自己無敵了。”
“那你高中為什麼不學文?”
“你是知道的,雖然我經常抱著詩詞文章看,但是背書一向是我不喜歡的事。”
“很難背嗎?”
“我感覺我要學文估計要比理要低好幾十分,政史地又卷還難背,選化學還有低保。”
“嗯?有嗎?”
“當時我們老師說化學學的人少按排名賦分寫個名字就給30分然後被忽悠過去了。”
“這個不瞭解。”
“正常啊,按你的成績又不需要老師給你推薦學什麼。”
“正常點,在那所高中我成績確實一般。”
“你們那裡更卷,我這成績除了在學校有楊珩給我補一下習,還要經常上補課班才勉強上來。”
“知道。”
“嗯?我不記得跟你說過我上補習班?”
“某人去補課班的路上只會低頭玩手機,然後給別人發生日快樂。”
“啊,我一直以為你不用那個號了?不過什麼時候我怎麼不記得見過你?”
“已讀不回。”
“去年嗎?只不過給你發祝福好像一直都沒回過。”
“你可以多回憶一點我給你回沒回過。”
“哦,有過,就是後來給你發過一次生日快樂後你就再也沒有回過了,對不起啊,當時我不清楚。”
白嶼這才想起來穆子衿當時生日給她留下的陰影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