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這這個十二月印象最深的一天便是十八號那一天吧,畢竟那一天下了十二月的第一場雪。
“別玩了,下雪了。”
“嗯?下雪了有什麼新奇的,不就是雪嗎?”
“今天沒課,出去玩。”
“你又不是南方人第一次見雪啊?”
“你現在還單著是有原因的,我先跑路了。”
看白嶼玩的入神楊珩也不再多說就自己出門了。
白嶼在椅上喊著,只不過楊珩已經出門了:“什麼意思?餵你說清楚啊?”
夏侯澤打著哈欠,一臉無奈的對著白嶼說到:“別喊了,人家都走遠了,下雪了不正是和妹妹一起賞雪的好時候嗎?”
“有道理唉,但是今天似乎是週一,她滿課我約個雞毛。”
“那就是你的問題了,樊飛也早就跑去找莫文音了。”
夏侯澤想了想說道,不知道為什麼他們宿舍似乎沒有熬夜的選手,都是出了名的熄燈早,夜裡班級群發訊息一喊一個不吱聲。
每天十點就開始休息,楊珩白嶼更是喜歡把手機開飛航模式,誰喜歡夜裡搞東西誰搞,反正他們宿舍十點後就基本上不搭理。
之前還有半夜十一點抽人參加活動這麼逆天的事情,不過沒有抽到他們宿舍裡的人,不然一定會好好和他們“和善”的交流。
“你要去幹什麼?”
“出去溜達,去附近看看有沒有什麼好吃的,附近好多店都沒試過。”
“外面雪下的不小吧?”
“確實不小,小初高都已經停課一天了。”
“有這事?”
“當然。”
看著夏侯澤跑路的身影,白嶼一時有些愣住,自己成宿舍守舍人了?
等到了快到飯點的時候白嶼收到了一個既熟悉又陌生的人的訊息:
任羅耀:哥們打球不?
白嶼:現在嗎?
任羅耀:等一會,現在是飯點嗎,吃完飯去。
白嶼:在哪裡?
任羅耀:體育館,露天球場被雪覆蓋完了,去體育場打
白嶼:歐可。
飯點的話,正好可以去看能不能堵到穆子衿,那麼就開始賭吧。
“這雪下的,都快把我變成白毛了,我記得今天上午的課應該是在這棟樓吧?”
白嶼一邊撣著自己頭上的雪,一邊在嘀咕著。
“你在這幹什麼?”
聽到身後傳來的聲音,白嶼看見了一個穿著一個大大的白色羽絨服將自己包裹的很嚴實的人,但是白嶼聽得出來是穆子衿的聲音。
“哦,找你啊,下雪了來找吃飯。”
“那走吧。”
“今天雪下的挺多的。”
話說到一半見到白嶼就穿著一件棕色大衣還不扣上釦子穆子衿開始問他:
“夜裡就開始下了,你怎麼穿的這麼少?”
“話好吧,下雪了反而沒有這麼冷。”
“過來。”
穆子衿叫住了白嶼,讓他往自己這裡走點。
“蹲下。”
白嶼按照穆子衿的話在他前面蹲下,就見她將自己的圍巾解下來,為白嶼圍上。
“好了,穿的這麼單薄也不怕冷。”
“其實沒有感覺到冷,不過你把圍巾給我你怎麼辦?”
“這麼辦。”
只見穆子衿將羽絨服的拉鍊拉到頂,正好領口到穆子衿鼻子那裡。
白嶼將穆子衿的帽子給她拉了起來為其戴上:
“再帶上帽子,子衿你變得好小一隻,好可愛。”
穆子衿不做聲,給了白嶼一個你自己體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