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綿綿緊緊地貼近他,身上的洗衣粉的香味傳入他的鼻腔,讓男人此時根本提不起別的瞎心思。
“對女生放尊重點,別仗著自己力氣大就欺負人家,下次被我撞見了,我把你打成胚胎,回爐重造。”
“唔、唔,嗯嗯嗯。”
男人被鄒綿綿拘著,艱難地點頭。
幾秒後,他便感覺身上突然一鬆,他急忙連滾帶爬地閃到一旁,等他扭頭再看時,便發現周遭沒了那個兇狠女人的身影。
他一手捂著屢次遭難的肚子,一手摸著發紅的鼻樑,表情憤憤。
鄒綿綿混入了附近的舞池之中,舞池內燈光閃爍,音樂震耳欲聾,人們隨著節奏肆意揮舞著手臂,盡情釋放著內心的激情與快樂。
配合著音樂,以一種敏捷而優雅的步伐,在人群中穿梭遊走,輕鬆地避開每一個即將與她發生碰撞的身體和揮舞的手臂。
伸手摸上散亂的頭髮,鄒綿綿取下鬆散的皮筋,手指穿過髮絲快速地將頭髮理順握在手中。
目光冷靜而銳利,時刻注意著周圍環境的異樣,手上動作飛快地重新紮了個低馬尾。
她很快地來到剛剛的桌臺處,手摸在凹凸有序的牆壁上。
剛剛這個地方隱約可見驛怪的輪廓,只是就算沒有那個男人壞事,在人這麼多的情況下,他們還是不好出手。
“執筆人,這夜店人可不少,大庭廣眾之下,我們不好辦。”
李曉禾摸上千裡音,靠著牆壁歇腳,揉了揉有點疼的太陽穴,搶先一步提出這個問題。
沈念抿了口手裡的冰果汁,趴在二樓欄杆處俯瞰著下面。
“要不把這裡包了唄,把這些人趕出去。”
聽到沈念這財大氣粗的話,執筆人突然放下手中的咖啡,在胸前豎起一個大拇指,儘管他們看不到。
有錢人辦事的思維就是和他們不一樣,這也太簡單粗暴了。
玩笑歸玩笑,執筆人腳下使勁,往前面蹭了蹭,手放在面前的資料上。
“治標不治本,關鍵是現在不能確定這個驛怪還在不在這一棟樓,外面萬里目的檢測畫面始終沒有發現異常。”
“這死玩意還挺賊啊,不往外冒頭。”
可不是嘛,要不然也不能從幽州浪到這個地方,夏階季段,每次都往人多的地方跑,否則一路上握劍人也不會這麼畏手畏腳。
“兩分鐘前,我看到了衪的木柱子輪廓。”
鄒綿綿坐上小桌旁的椅子,懸空的腳尖點著空氣,目光在四周遊移。
執筆人沉吟片刻,點頭道:
“那應該還在這棟樓沒跑,這個驛怪屬於被動現形,能力與沈唸的領域封鎖相似,但內部具有攻擊性,只要不被這傢伙困住,不難解決。”
他頓了頓,左右扭頭瞄了一眼眼下發青的大家,繼續道:
“至於這個驛怪現形被別人看見,到時候把他們挨個拉走,我們解決就好,但你們儘量——”
“儘量別在普通百姓面前使用靈寶,這句話銘記於心,哎呦,那也得找到驛怪再說。”
手裡的冰果汁凍得他牙疼,沈念將手裡才喝了一口的飲料放在一旁的桌子上,舔了下嘴唇後又開始在這一層溜達。
按照執筆人剛才的說法,發現這驛怪後,一刀上去讓衪現形,剩下的事情就好辦了。
見這位身上衣著打扮不菲的公子哥即將離去,一旁早已偷偷打量他許久的女人,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急切與興奮。
她迅速調整好自己的姿態,臉上綻放出最迷人的微笑,彷彿一朵精心培育的花朵,在這一刻終於迎來了綻放的時刻。
輕盈地邁出步伐,身姿曼妙,每一步都顯得那麼恰到好處,既不過分張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