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斯。”
女生興奮地跳起,衝她的同伴們嘚瑟地吐了吐舌頭,隨即便打頭領著霍軍往樓上的密室走。
至於她的同伴們,則敬佩地注視著霍軍寬厚的背影,目光中,不乏對他身份的探究。
“這大叔到底是幹什麼的,戴著個墨鏡,看起來蠻唬人的。”
“不知道啊,看他那體格,倒怪像保鏢的。”
“不管是幹啥的,肯定是個打工人,誰都逃不過打工這個命啊。”
話題突然變得惆悵又現實,幾人轉身,想起明天的活,忍不住重重嘆出一口經年老怨氣。
鄒綿綿正納悶於這驛怪正藏身於哪裡,隨意地轉身時,突然注意到前方不遠處的霍軍在衝她招手。
看了眼站在霍軍前方也在往自己這邊瞧的女生,鄒綿綿斂眸疑惑間,大步地向前走去。
兩人身上的外套一模一樣,暗得發黑的紅色,深沉而神秘,低調中透露著一種貴氣。
材質顯然非常考究,完美地貼合著兩人的身形,既不過於緊繃,也不過於鬆垮。
除了大小以外,都是運動裝。
女生的視線在兩人之間流轉,有點訝然地張了張嘴。
“你、你們……是父女?”
這不明晃晃的親子裝嗎?
注意到女生的疑惑,鄒綿綿與霍軍二人對視一眼,沉默片刻後,默契地站到一起,衝女生點了點頭。
見狀,她看著身上氣質都不尋常的兩人,眼神中多了幾分複雜。
頭一次見老爹帶女兒來逛夜店,相較之下,她好像有點封建。
女生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輕巧地撩起搭在頸間、有些扎肉的長髮,爽朗地衝二人揮手,招呼他們跟上自己的步伐。
看著通往上層的電梯,鄒綿綿疑惑地用眼神詢問著霍軍。
“夜店的正上面是密室,我們去那裡看看。”
“對啊,那個密室也老大了,兩層呢,最近新開了個凌晨專場。”
女孩摁下電梯按鈕,餘光掃到若有所思的鄒綿綿,擔心她害怕,立刻拍著胸脯保證道:
“放心,我是密室老手了,別怕,雖然這個凌晨專場有點恐怖,但是我會保護你——們的。”
話音剛落,電梯門便“叮咚”一聲開啟。
入目,是一個被電梯門撥動的古舊鈴鐺,銅綠斑駁,一陣輕微的碰撞聲隨之響起,那聲音在空曠的空間中迴盪,顯得格外清脆。
女生被這突然的動靜嚇得肩膀一抖,但還是故作鎮定地走在前面。
鄒綿綿手插在兜裡,揶揄地揚了揚眉尾,對她密室老手的說辭產生懷疑。
就這膽量,怕是又菜又愛玩吧。
她偏過腦袋,躲開鈴鐺下飄舞的紅綢,牢記著本職工作,迅速開始審視四周。
周圍的牆壁刻意做舊,斑駁陸離,燈光昏黃而搖曳,這樣的環境下給人一種空氣中都瀰漫著潮溼與黴變的感覺。
門外除了一位接待人員以外,還有兩個人,像是玩家在那裡等待人員集齊。
“唉?怎麼就剩你們兩個人了?還有個人走了嗎?”
女生很有分寸感地衝那兩位男生打招呼,輕易能看出來她與這兩人並不熟,只是湊人數的關係。
穿黑短袖的男人點頭,在看到她身後的“父女”兩人時,目光停頓了幾秒。
“沒關係,我剛好找了兩個人,現在五個人了,能進了。”
她扭過頭,慶幸地看了一眼正專注地凝視著某個方向的鄒綿綿,幸虧這位大叔還有個女兒,要不然今天晚上可就泡湯了。
五人湊在一起簡單地核對了一下門票錢。
“能打發票嗎?”
在這裡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