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衪飛出多高,姜肆突然躍起,出手拽住衪的腿,將其從空中狠狠地甩在地上。
“嗷嗚。”
這詭發出吃痛的叫聲,原本炸起來的毛髮又緩緩地耷拉了下來,蔫了。
斐成與沈念趁機出手,兩把樣式不同的刀“嗖”地插在衪的身上。
這詭被領域封鎖困住本就不抱什麼希望,此時更是生無可戀,一點都不掙扎了。
“別打死了,執筆人馬上到。”
於是,三人就拿著武器守著這個被打得半死的詭。
“真不跑了?就這樣擺爛了?”
斐成提溜著神獒大大的耳朵,對著癱在地上只有眼珠子時不時動動的詭唸叨著。
他還以為這件事會很費勁,沒想到啊,這詭這麼配合。
神獒雖然沒聽明白斐成在說什麼,但已經用實際行動告訴了他答案。
姜肆看著地上流過來的黏膩透明物質,嫌棄地往旁邊挪了挪,眼神複雜地看了神獒一眼。
“嘖,餓死詭啊這是。”
神獒雖倒在地上奄奄一息,但還是目不轉睛地盯著姜肆露出的面板,黏稠口水從嘴角流到地上,匯聚成一灘。
隱隱有股惡臭。
幾人看著周圍的墓地,頓時反應過來這傢伙之前躲在地裡吃的是什麼。
故而望著地上有味道的口水,三人都恨不得離這傢伙幾米遠。
“姜肆,你讓衪咬一口得了唄,免得衪一直流口水,就當斷頭飯。”
斐成蹲在地上,用胳膊後撞了下正在發呆的姜肆。
神獒聽懂了斐成的話,立即目光灼灼地盯著姜肆,舌頭伸得老長,前爪撐地想要起來。
結果剛揚起頭就被沈念一巴掌拍回地上。
只能失望地嗚咽著。
聽到斐成開玩笑的話,姜肆當即白了他一眼,順勢伸出手裝作要扯了他的胳膊去餵狗。
沈念歪著頭撐著臉看他們打鬧,耳邊是不同品種的狗的吠叫聲。
吵死了。
旋即,他將腦袋扭過去,眼神幽幽地看著地上裝死的神獒。
“讓它們都回自己家去,要不然我們還打你。”
沈念指了指正在拼命攻擊防禦罩的狗群,拿著刀對衪惡狠狠地威脅道,臉頰處的痘印隨之跳動。
神獒身體瑟縮一下,當即嗚咽一聲,狗群迅速散開,一溜煙地都跑沒影了。
將衪交給執筆人後,姜肆三人上車趕回事務所。
姜肆剛下車就看見霍軍坐在庭院裡吃著水果,盯著自己突然發出爆裂嘹亮的笑聲。
“姜肆,哈哈,你……哈哈,真的第一次見到這樣捉詭的。”
鄒綿綿擦掉笑出來的眼淚,笑得直不起腰,旋即將頭抬起,模仿著姜肆當時的臺詞。
霍軍爽朗地笑了幾聲後,揶揄地拍了拍姜肆的肩膀。
“年輕人很有想法啊。”
姜肆面上一熱,不好意思地跟著笑幾聲,然後拉著斐成和笑得前仰後合的賈木桓跑去了練武室。
因為賈木懷笑得最兇,姜肆和他過招的時候暗戳戳地加了力道,以此來報他的嘲笑之仇。
第二日姜肆起床的時候,意外地發現事務所門口掛著兩個大紅燈籠,玻璃上都貼著鮮豔的窗花。
“嗯?我穿越了?離過年不是還有兩個月嗎?”
姜肆摸著腦袋一頭霧水地下樓,卻見霍軍與鄒綿綿一早就起來,在廚房裡忙東忙西。
鍋碗瓢盆的輕響,彷彿是晨間交響樂的前奏,節奏明快而充滿活力。
在這忙碌而和諧的氛圍中,他們還特意換上了新衣服。
不管是他們的房間還是裝扮,處處都透露出一種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