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落,最終灑滿了一地。
湯汁流淌,油漬四濺,一片狼藉。
他驚愕地看著這一幕,衣服上也濺得有油湯,一時間竟有些不知所措。
“這不是嚇得你摔倒的狗嗎?”
見這隻狗轉了個圈,武鶴眠三人立馬開始晚餐保衛,抱著餐盤一個後撤步。
這條深棕色的小土狗朝姜肆齜了下牙,然後高傲地抬起腦袋,優雅地轉身跳下桌子。
圍著地上的殘羹剩飯轉了幾圈,像是在還在回味著剛才的“壯舉”。
而後輕盈的腳步一頓,衝姜肆聳動了下屁股。
毛茸茸的毛髮肆意地抖動,看起來又有喜感,卻又欠揍。
“這隻狗……是在挑釁我嗎?”
完蛋了,被狗記仇了,人生第一次啊。
姜肆看著那隻小土狗只覺得腦袋疼,只能自認倒黴地找食堂阿姨借了掃把與拖把,把地面給收拾乾淨。
隨即他嗅著空氣中的油腥味,求助地詢問武鶴眠三人有沒有什麼辦法化解與狗的仇怨。
“給它喂根火腿腸試試,一吃解恩仇。”
“和它打一架,打贏它。”
“你cpU它,讓它忘記這一切。”
聽完三人的回答,姜肆頓時覺得自己也有點毛病,這三個傢伙能給出什麼正經答案。
但他覺得還是斐成的意見最靠譜,決定一會向食堂大媽要根火腿腸。
“姜肆,你怎麼得罪狗大將了?它可記仇了。”
陸艾言端著餐盤走過來,西裝革履,可語氣中是掩飾不住的幸災樂禍。
他早在打飯的時候就注意到這邊了,怕被波及,所以現在才趕過來湊熱鬧。
“狗大將?這狗的名字這麼霸氣的嗎?嘖嘖,不愧是我們護華司的狗,格調都不一樣。”
武鶴眠嘴裡含著飯,驚詫地抬眸,伸出手比了個贊。
至於得罪……姜肆哭喪著臉,把今天下午跟這隻狗之間的恩怨給非要刨根問底的陸艾言複述了一遍。
“哈哈哈,那你這幾天吃飯的時候可要注意了。”
陸艾言好心提醒著,突然想起來什麼,眼珠一轉,以自求多福的口吻補充道:
“哦,不止吃飯的時候。
有一次秦為嚴走路著急沒注意到狗大將,踩了它的尾巴,自此它瞅準機會就鑽他屋裡在床上大小便,狗大將……可不是你能得罪的。”
聽完這一席話,姜肆的表情更不好了,他頭疼的捏了捏眉心,起身去重新打了一份飯。
再端著晚飯回來的時候,姜肆注意到狗大將正在門口吃狗糧,發現自己後又起身向他狂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