骷髏會的大本營入口,在無底洞附近的一個向下洞穴裡。
就像一個天然向下的洞窟,有幾百米長度,十幾米高度。
相對於旁邊無底洞,就是顯得微不足道。
無底洞洞口直徑有十幾公里,冒著絲絲陰氣。
當林動副會長抵達骷髏會入口,就已經發現,黃巾大長老早就在門口等著他。
林動一下子就明白了過來,一定是雲真子會長透過天地可鑑,已然知曉情況。
想想也是,林動作為以前的神使,對天地可鑑可是比其他鬼物瞭解的深。
沒過多久,陳默也到達了這裡。
“遠來是客,道友,過來喝幾杯茶如何?”
黃巾在入口的空地上,擺好了石桌與石凳,還在燒著一壺正在冒熱水的開水。
“咕隆,咕隆……”
看來這開水也燒開了許久,只等陳默這個尊貴的客人到來。
陳默也沒有絲毫隱藏起來的意思,既然人家有心請喝茶,自然不會直接動粗。
“哈哈……難得啊,在如此宛如地獄的地方,還有厲鬼有如此雅興。”
“既然如此以禮相待,我也不好駁了你的面子,就喝上幾杯。”
陳默大搖大擺走到石桌邊,把奄奄一息的慕容復和錢不換碰到一邊。
就在黃巾對面的石凳上坐了起來。
“客人遠道而來,應是如此,只可恨在下如今已淪為鬼物,望前輩不嫌棄我這無家可歸的冤魂。”
黃巾一邊把紅彤彤的茶葉拿出泡茶,一邊也在看著陳默緩緩說道。
“哈哈哈……我看你也是一表人才,怎會淪落於此,當起了厲鬼來。”
陳默平靜看著對面的黃巾,蒼白的臉色,頭髮束後,一身灰色長袍,眉清目秀。
“前輩,您有所不知,晚輩蒙受千古奇冤啊,家族和宗門,親屬和朋友,都被歹人所害。”
黃巾臉上出現了猙獰,似乎在忍受無盡的痛苦。
每次提起黃巾他自己的前塵往事,都會令他如鯁在喉,心如刀絞。
“哦?看你年紀不大,竟有如此冤屈,可否,與我細細道來。”
陳默看此厲鬼不似說假話,就想聽它說道說道。
“既然前輩不介意,那晚輩就嘮叨了,冤屈太大,三天三夜都講不完。”
黃巾眼看陳默也不是那麼難說話,就準備讓陳默也瞭解一下骷髏會的由來。
“哈哈。我這人最是喜歡聽人講故事了,把你的悲慘故事都仔細認真講一遍吧。”
“我不介意時間,要是把我講高興了,興許還會幫你也說不定。”
陳默翹起二郎腿,饒有興趣盯著對面的黃巾。
“前輩,那晚輩就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了,希望前輩能為我等冤魂做主。”
“我也是看到前輩手上的慕容復與錢不換這兩個狗賊,才敢確定前輩並非是,那種是非不分之人。”
“這也是我敢對前輩吐露心聲的主要原因,我相信我的眼光。”
大長老黃巾,一臉嚴肅凝視陳默,似乎下定某種決心一樣。
黃巾心裡很清楚,陳默強大到無可匹敵,從站著讓林動打都毫髮無傷就可以知道。
林動一聽陳默準備要動手,那是跑得比兔子還快。
要知道,林動可是有餘涅盤境界中期強者,他黃巾不過才是有餘涅盤境界初期。
看到雲真子會長的激烈反應,也可以看出來,面前此人對雲真子威脅極大。
以至於雲真子不得不認真審視,召集大家共同商討對策。
畢竟,謀劃了差不多十年的大計劃現在正在進行,只等落河宗與錢家自投羅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