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這女人冒充郡主貼身丫鬟,意圖矇騙本皇子給我拿下!”夏澤宇眼神一狠,厲聲對周圍的禁衛吩咐道。
苗苗回過頭,眼中閃過一絲意外。
她知道夏澤宇不敢對郡主府怎麼樣才敢站在這裡跟他對峙,卻沒想到夏澤宇竟然無恥到這種地步。
這事就算鬧開了,到了小姐面前也會被他一句誤會給搪塞過去。
“苗苗姑娘,你快走啊。”
見到夏澤宇身後的禁軍蠢蠢欲動夏玉奇眼中閃過一絲慌亂,此時郡主已經是自身難保,決不能連累她身邊的人也跟著受牢獄之災。
他低聲提醒苗苗快走,隨後錯開一步把苗苗擋在了身後。
苗苗何嘗不知道現在離開是最好的選擇,只是,她望著把吏部侍郎府圍的水洩不通的禁軍閉上了雙眼,絕望道:“走不了了。”
話音剛落,門外突然傳來一道清冷的聲音。
“這是在幹什麼?陛下在裡面嗎?”
苗苗聽見動靜頓時眼前一亮,來的太是時候了!
說話間,只見陸鶴安揹著手閒逛一樣穿過禁軍走進了吏部侍郎的院子。
“相爺。”
吏部侍郎見狀,連忙小跑著走到陸鶴安跟前打了聲招呼。
現如今有了恆晉郡主和這位相爺,大皇子今日無論如何也帶不走他的兒子了,這麼一想他緊鎖的眉頭不禁鬆了鬆。
“陸鶴安,你來湊什麼熱鬧!”
夏澤宇見他走進來,臉上的神色出現了一絲扭曲。
“殿下忘了,您如今身在國子監,見了面該稱微臣一聲老師的。”
陸鶴安揹著手面上沒什麼情緒,只是掃視了一眼夏澤宇身後的禁軍,還有院裡的夏玉奇。
從始至終,他連一個餘光都沒施捨給夏澤宇。
夏澤宇見到他這樣的態度心中氣憤難忍,卻還是逼著自己冷靜下來。
如今正是關鍵時刻,他決不能在這種時候得罪了陸鶴安。
“殿下還沒告訴微臣,這是怎麼了,陛下難道龍體康健了?”
夏澤宇聽他這麼問,以為又是要用陛下來壓他,心裡的警惕放鬆了幾分,一仰頭有些囂張的說道:“本皇子今日發現宮中丟了點東西,懷疑是這個夏玉奇偷得就帶人過來搜一搜,沒想到這東西還真的在這兒找到了。父皇臥病在床,本皇子也不忍叨擾,只能親自處理了。”
這話說的滴水不漏,陸鶴安卻突然輕笑了一聲。
笑過之後,他輕輕回眸睥睨著夏澤宇輕聲問道:“如此說來,這些禁軍被帶離宮中陛下並不知情。”
聞言,夏澤宇頓時變了臉色。
禁軍一直都是由皇帝一人掌管,向來只聽命於皇帝。
今天他趁著皇帝臥病在床私自調遣禁軍搜查朝臣的住所,往輕了說是不懂事,往重了說便是有謀逆之心。
搞不好還要連累母后……。
一想到這些,夏澤宇冷汗都下來了,相比於得罪了父皇他更害怕母后的遷怒。
他身為皇子卻並不得寵,若是再沒了母后的幫襯,往後的日子恐怕更加難過了。
還不等他回過神來,陸鶴安輕聲開口又是一記重錘打在夏澤宇的心上。
“苗苗姑娘怎麼在這?你家郡主也來了?”
有了陸鶴安這話就算是坐實了苗苗的身份,夏澤宇再想來硬的已經不可能了。
聞言,夏澤宇眉頭緊蹙面色鐵青,一咬牙朝著身後的禁軍吼道:“我們走!”
一聲令下,圍在侍郎府外的禁軍頓時作鳥獸散。
吏部侍郎見狀連忙跪在陸鶴安面前,高聲說道:“下官多謝相爺。”
“侍郎不必如此,本相只是路過此地,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