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開看看!”禁軍頭領聞言快步走到花盆邊上。
那人點了點頭,拔出袖口的匕首三兩下便把花盆裡的土翻開了。
一個橙黃色的布包自土裡露了出來,禁軍抬手抓起布包,開啟一瞧,一個絳紅色的沉香木盒子安安靜靜的躺在這布包上。
“你們,繼續搜,不要放過一點蛛絲馬跡,我把這東西先送到陛下那裡去。”禁軍隨口吩咐了一聲之後掉頭就跑。
椒房殿依舊人聲鼎沸。
玉如意安安靜靜的坐在御書房裡喝著茶,面上一片淡然,左右她私藏的毒藥也不見了,如今就算禁軍把宮裡翻個底朝天也未必見得能找到什麼。
“啟稟陛下,椒房殿內搜出一個小木盒,不知裡面裝的是什麼!”
門外響起禁軍頭領粗狂的嗓音。
“啪!”
玉如意神色一凜,手上的茶杯順勢話落在地,連著滾燙的茶水摔得粉碎。
見狀,夏崢嶸回過頭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的問道:“皇后這是怎麼了。”
“是臣妾手滑了,陛下恕罪。”玉如意連忙抓起裙襬跪在地上,面上一片驚疑不定。
小木盒……。
若是沒記錯的話,那蠱毒便是裝在小木盒裡的,可是那東西不是已經丟了嗎!
難道……。
正想著的功夫,禁軍已經走到夏崢嶸面前了,一攤手將布包連著上面的盒子送到了夏崢嶸面前,夏崢嶸一臉嫌棄的揮了揮手,指著不遠處的桌案說道:“放那邊吧!”
與此同時,陸鶴安帶著薛蘊和急匆匆的趕到,一進門還未等下跪行禮就被夏崢嶸打斷了。
“不必多禮,快看看那盒子裡的東西可是月兒中的毒。”
薛蘊和點了點頭也不較真,徑直奔著木盒子走去。
裝模作樣的一番查驗之後薛蘊和朝著夏崢嶸拱了拱手,輕聲說道:“回稟陛下,郡主中的正是此毒,只是如今尚不知這毒的名字是什麼,想解毒恐怕還要將這毒帶回去研究一些時日。”
“你儘管拿去。”夏崢嶸說著話,又轉向陸鶴安,沉聲說道:“送薛公子回去吧,朕已經命德公公帶人去張貼皇榜了,召集天下的能人異士來為月兒解毒。”
陸鶴安微微頷首,低聲道了一句告退便帶著薛蘊和離開了。
在皇后的宮裡搜出了郡主中的毒,是個有腦子的人都知道此事必定會牽涉許多人,一時間紛紛找藉口告退了。
誰也不想窺探這種八卦。
御書房裡的人走的走散的散,眨眼間就只剩下長公主和百里明煦兩個人還一臉若無其事的樣子穩穩坐著。
夏崢嶸掃了兩人一眼心中長嘆了一聲,看來長姐這一次是不打算輕易將此事揭過去了。
沉吟片刻,夏崢嶸回眸看向依舊跪在地上的玉如意,冷冷的問道:“物證已在,皇后還有何話說?”
玉如意抬起頭,眼中含著隱隱水光哽咽道:“陛下,臣妾十幾歲便跟了您,夫妻大半輩子了,如今兒女已經有了兩個,難道陛下還不知曉臣妾的品行嗎!”
“呵!朕就是太知曉你的品行了!”夏崢嶸咬著牙,氣的額頭上青筋都暴起來了。
“陛下,臣妾冤枉,您怎能憑著一個盒子就斷定此事是臣妾所為呢!定是有人嫉妒臣妾,故意設計陷害啊!”
“哦?是嗎?”夏崢嶸唇角微微勾起,似笑非笑的看著玉如意,眼中冒著絲絲寒氣。
這後宮之中有哪個嬪妃沒遭過玉如意的陷害?
幾十年了,還未曾見到她被別人陷害呢!
眼見著夏崢嶸根本不相信,玉如意徹底急了,爬到夏崢嶸腳邊拉著他的衣襬聲嘶力竭的哭喊道:“定是有人故意陷害臣妾的,還請陛下明察,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