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哪來的?”
陳紅繡輕笑了一聲,面上帶著幾分得意。
“就因為她才跟我見過兩面,見了她今日的舉動我才如此篤定。若不是愛極了怎麼可能會為了一個才見過兩面的男人把自家哥哥乃至整個國家都拋褚腦後?若是郡主你,可會做這樣的事?”
這話一出,百里三月頓時沉默了。
從這幾天阿沁的狀態來看,她確實已經深陷在和陳紅繡的一見鍾情之中無法自拔了。
陳紅繡見百里三月靠在門邊垂眸沉思,繼續說道:“再說,如今蘇仞已經開始起疑了,並且昨日他已經派人調查過我了,若是蘇沁繼續留在我身邊,難保蘇仞不會查出更多事情。”
“如今尚不知他們是敵是友,被他提前知道了我的真實身份於我們可能會是大麻煩。”
聞言,百里三月點了點頭,輕聲說道:“好,那你便好生養傷吧,我先走了。”
“何時能有我進京的訊息?”
百里三月回眸一笑,“最多一月,若是沒有聖旨,我便會派人以送謝禮的藉口去繡樓接你。到時候你只需要偽裝成去送謝禮的人便可進京了。”
“那我就靜候郡主佳音了。”
“走了!”
百里三月揹著身擺了擺手,邁步離開了。
與此同時,蘇仞已經拉著蘇沁回到了客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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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一進門蘇沁就急不可耐的追問道:“阿哥,你今日怎麼如此奇怪,明明已經答應了讓我帶陳公子回去,如今又像是他會將我生吞活剝了一般。”
蘇仞嘆了口氣,從窗邊的小匣子裡拿出一張宣紙,上面只有寥寥幾筆。
“昨日你走後我就派人去調查這個陳公子了,這就是調查的結果,你看看吧。”
蘇沁擰眉看向桌上的宣紙,只見上頭用雲國字跡寫著:陳府公子,久居江南,家中僅有一人。其餘不祥。經常出入的場所只有春風閣。
“這有什麼不對嗎?”蘇沁拿著紙條眼中帶著幾分疑惑。
蘇仞嘆了口氣,沉聲說道:“你想想,他這樣的容貌自小在江南長大怎麼會沒有人知道他的事情?而且瞧著他言談舉止也是飽讀詩書的人,為何出入的場所只有春風閣?”
“或許是陳公子生性冷淡,不喜與人交流?”
蘇仞聽見她這個時候還在給陳紅繡找藉口眉頭皺的更緊了,“陸鶴安也是生性冷淡之人,可也不至於調查不到他做過的事,常去的地方!”
話音落地,蘇沁頓時沉默了。
“此人背景如此乾淨,身份定然非同一般,我不讓你與他再有交集也是為了你的安全著想。”
“阿哥說的好聽,其實都是為了雲國吧!”蘇沁噘著嘴,一臉不情願的坐在椅子上。
“你怎麼能這麼想!那個陳公子有意接近你,我們又不知道他想要的是什麼,若你貿然與他走的太近遇到危險讓我如何向母后交代!”
蘇沁翻了個白眼,低聲嘟囔道:“阿哥就是疑心重,我隨郡主一道來江南都是臨時決定的,陳公子又怎麼可能提前預料到?更不可能有意接近我!”
“若這事中間有那個郡主的謀劃呢?”蘇仞沉著臉,質問她。
“郡主要如何謀劃?去和陳公子一塊兒春遊的事情是我先提起的,到了之後郡主也並沒有有意將我們兩人扔在一邊。從頭到尾都是我自己做的決定,郡主能有那麼神通廣大,控制我的想法嗎?”
蘇沁此刻看著眼前的兄長,只覺得他就是因為自己整日陷在勾心鬥角的算計中,所以才會把簡單的事情想得這麼複雜。
“我看你現在就已經被他們控制了!”蘇仞聽著自家妹妹一句一句的為外人辯解,給別人找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