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鶴安面部改色的站在原地,淡淡問道:“這玉佩是我隨身攜帶之物,怎麼會在玉尚書家中出現,還變成如今這副樣子?”
“這……也正是下官想要問陸相的啊!”玉祁眼中閃過一道寒光。
這個陸鶴安分明就是在打馬虎眼。
若他真的不知道玉佩為何會出現在尚書府應該感到意外才是,可是看他方才的神色,除了氣定神閒之外真的一點意外的樣子都沒有。
陸鶴安抿著唇角輕聲說道:“玉尚書有所不知,前些日子我出門剛好把這塊玉佩給弄丟了,原本已經放棄了尋找,沒想到竟然被玉尚書發現了。”
聞言,玉祁臉色一僵。
陸鶴安當他是傻子還是根本就不想隱瞞他曾去過尚書府的事情?
這樣拙劣的藉口也敢拿出來說!
“敢問陸大人是什麼時候丟的這塊玉佩?”玉祁眯著雙眼,打量著陸鶴安腰間的另一塊截然不同的玉佩。
陸鶴安眉毛輕挑,淡淡道:“大概一月前吧,具體是什麼時候我也記不清了。”
“若是下官沒記錯的話陸大人前日上朝之時還帶著這塊玉佩,怎麼就變成一月之前丟的了?”玉祁唇邊勾起一絲冷笑,到底還是年輕,幾句話便炸出來了。
“玉尚書有所不知,這塊玉佩原本是一對,我甚是喜歡一直都換著帶。前些日子玉尚書看見的那塊是這個。”說著話,陸鶴安攤開掌心。
一枚晶瑩剔透的玉佩出現在玉祁面前,兩枚玉佩形狀大小都十分一致,只有內裡刻著的花紋有細微的差別。
另外,玉祁手中那塊碎掉的是乳白色的,陸鶴安手中的另一塊卻是晶瑩剔透的純白色。
玉祁定定的看著陸鶴安手中的玉佩有些發愣。
若是兩塊玉佩放在一起看還真是處處都透著不一樣,可若是拿走其中一塊便再分不清另一塊了。
可是不論哪一塊都是陸鶴安的,且他方才已經親口承認了。
玉祁心思流轉,片刻過後擠出一抹笑意來,看著陸鶴安的目光中帶著幾分得意,“陸相有所不知,昨夜我府中無故遭了賊人,這東西可是那賊人留下的。”
說著話,玉祁不著痕跡的抬起眼仔仔細細的打量著陸鶴安神色的變化。
卻見陸鶴安眉頭一挑,頗為驚訝道:“玉尚書可抓住這賊人了?”
“說來慚愧,這賊人狡猾的很,我出動了全府上下的人也只找到了一點能證明賊人身份的證據……。”玉祁搖頭嘆息著,面上做出一副十分可惜的樣子。
陸鶴安微微頷首,涼涼開口,“若是玉尚書抓到了這賊人定要與我知會一聲,我倒想看看,是什麼樣的人能從我的手上神不知鬼不覺的偷走貼身之物。”
這話一出玉祁頓時一臉愕然抬頭看向陸鶴安。
他玉佩也是被賊人偷走的?
玉祁不由得想起了密室中丟失的那些稀世珍寶,忍不住又是一陣肉疼。
瞧著陸鶴安氣定神閒的樣子玉祁心中不免多了幾分疑惑,可轉念一想,放眼整個玄夏國根本沒有幾人是陸鶴安的對手。即便有也是江湖上有名的俠客。
那些俠客又豈會做這些小偷小摸之事?
“陸大人說笑了,那賊人若是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從您身上偷走貼身之物自然不是我府上那些草包能抓得住的。”玉祁乾笑了兩聲。
“玉尚書今日特意叫我過來只是為了同陸某討論這玉佩?”陸鶴安一臉淡漠的收起桌上碎裂的玉佩。
拿回這東西玉祁便再無其他證據了。
玉祁見狀神色一僵,唇角微微抖動了幾下卻找不到任何可以留下這玉佩的藉口。
“什麼都瞞不過陸大人的眼睛,下官今日貿然請陸相過來確實有事相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