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鴻升微微皺眉,似乎還在懷疑什麼。他轉向村長:“村長,我覺得這件事有必要調查清楚。畢竟,如果真的如魏天文所說,那麼屠蘇博的行為確實惡劣。但如果沒有確鑿的證據,我們不能輕易下結論。”
村長點了點頭,表示同意胡鴻升的看法。他轉頭看向魏天文,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嚴厲:“魏天文,你確定要我們調查這件事?如果調查結果與你所說不符,你能否承擔這個責任?”
魏天文瞪大了眼睛,臉色更加蒼白,但他還是堅定地說:“村長,我相信調查結果會證明我的清白。我願意承擔一切責任。”
村長嘆了口氣,搖了搖頭:“好吧,既然你這麼說,我們就開始調查。不過,在此之前,你還要回答我幾個問題。你說屠蘇博擰斷你的胳膊,那他為什麼要這麼做?你們之間有什麼恩怨?”
魏天文眼中閃過一絲痛苦,他說:“其實,我和屠蘇博並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只是前幾天,我在村口的小酒館喝酒時,無意中提到了他家的那塊地。可能他覺得我是在故意針對他,所以才會這麼對我。”
村長和胡鴻升相視一眼,都看出對方眼中的疑惑。胡鴻升說:“魏天文,你說的這些只是你的猜測,並沒有確鑿的證據。我們需要找到見證人,才能證明屠蘇博的傷害行為。”
魏天文沉默了一會兒,突然說:“對了,當時雖然沒有人看到整個過程,但我家的那隻老黃狗應該在附近。它可能看到了一切。”
村長和胡鴻升都愣住了,然後村長說:“好吧,那我們就先去看看那隻老黃狗。希望它能給我們提供一些線索。”
於是,村長、胡鴻升和魏天文一起來到了魏天文的家。那隻老黃狗忠誠地守護著家園,看到主人受傷,它顯得異常緊張。魏天文叫了叫它,老黃狗立刻跑了過來,眼中閃爍著警惕的光芒。
村長走到老黃狗面前,輕聲說:“老黃,你當時是不是看到了什麼?告訴我們,是誰傷害了你的主人?”
老黃狗低低地咆哮了一聲,眼神中透露出憤怒和仇恨。它抬頭指向了村外的方向,彷彿在告訴他們兇手就在那裡。
村長和胡鴻升對視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眼中的堅定。他們決定順著老黃狗的指引,去尋找真相。
胡扯!
胡鴻升揮手指向神情堅毅的魏天文,語氣中帶著一股怒火,憤憤地說:“黎明前的寅時三刻,我和屠蘇博已攜手踏足山腳之境,日出時分,我與狗剩亦步亦趨踏入那片幽深的林子。
直至接近辰時,我們三人方才一同走下山道,屠蘇博旋即直奔丘山腳下的田地,他哪有閒暇涉足你家的門徑?”
“沒錯,這事兒我銘記在心!”
狗剩激動地揮舞著手臂,大聲證實:“魏天文所說的那個時辰,他始終與我們同行,他怎麼可能抽出時間去做那等事情?”
胡鴻升身旁的胡嫂子也插話道:“正是,屠蘇博和狗剩來我家叫醒鴻升的時候,尚且未到卯時呢。”
“再者說,你這樣一個活生生的人,若真是在你家遭受重創,你那兩位在家中咄咄逼人的婦人豈能毫無察覺?若真是在你家後院捱打,她們能等到天亮才想起為你求醫?”
魏天文言之鑿鑿的斷言如泡影般脆弱,不堪一擊,他的身體顫抖得更加劇烈,彷彿疼痛加劇,絕望地尖叫:“就是卯時!”
“我聽到了雞鳴,絕對不會有錯!”
“只怕是你聽錯了。”
屠蘇博無奈地搖了搖頭:“雞鳴剛起,我和胡大哥、狗剩大哥已置身山腳。”
“這絕不可能!”
魏天文憤怒地掙扎著,似乎瞬間增添了些許力量,想要站起來與屠蘇博理論,但一碰到那骨折的胳膊,便疼得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失控地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