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爺,光是道歉賠錢那可不成,我腿折了得靜養倆月才能下地,我班沒法上,工資怎麼算?還有……”
“過幾天回院裡誰能伺候我?雨水也大了不方便,說實話我去趟公廁都夠嗆吧?這都是事兒不是嗎?”
“就道歉賠點醫藥費,那可不成!”
傻柱不甘心的嚷嚷著。
易中海雖然能理解傻柱這心情,但他考慮的就多了。
劉海中看我眼神有點不對勁兒,他和老閻那牆頭草怎麼站一條戰線上了?
聽說過劉光天在學校調皮搗蛋,可也沒人說過他這麼能打啊?
還有那小子打了人就那麼淡定從容的走了,一點不犯怵?
……
易中海低著頭思索著,傻柱大喇喇的伸出手要煙抽,易中海把煙盒扔到傻柱手邊才開口,
“對了,今兒怎麼跟劉光天起的矛盾?”
“嗨,我給你說一大爺……”
“柱子,我要聽實話,你說仔細點。”
傻柱乾笑著說:
“嗨,今兒廠裡不是有招待嗎?我加完班回來,進院就碰到了秦姐,哎喲您是沒見著啊,那一見到我樂的啊,比前些年看見賈哥還……”
傻柱提到秦淮如,就撐著坐了起來,油膩的臉上泛著幸福的光芒,說話時那眼睛一眯一眯的,還特麼挺享受。
“當時怎麼說的?我想想啊,對了!”
“喲柱子回來了,今兒廠裡有活?看你網兜挺有分量的呀,下次晚回來也託人帶句話,你看著天冷了我還得在外面吹冷風……”
傻柱夾著嗓子模仿秦淮如的語氣,易中海都沒臉聽,直接打斷道:
“那秦淮如什麼的甭提了,就說說你和劉光天的事,挑重點!”
“得,一大爺,不是你囑咐我多接濟接濟賈家,說她家孤兒寡母的生活困難,合著我說兩句您都不樂意聽?”
“得得得,一大爺,我這事愛怎麼著怎麼著吧,免得招你煩!”
傻柱嗤一聲就閉上了嘴,又躺在床上裝瞌睡。
“柱子……”
易中海知道傻柱這傢伙拎不清,只能加重語氣道:
“你和劉光天這事還處理不?要是覺得一大爺我解決不了,那我就走了,你自己看著辦!”
“一大爺,我困了,有事兒明天再說吧。”
傻柱眼都不睜,下了逐客令,他這二十多年也經過事,一大爺不樂意幫忙,自己還處理不了一個十來歲的小崽子?
一大爺狠狠的點點頭,出去找了護士叮囑了多照顧下傻柱。
這傻柱雖然犯渾,可是賈東旭已經沒了,自己難免要把養老的希望寄託在他身上,
唉,這都什麼事兒啊!
一大爺回到四合院敲著大門,
“誰?”
一個年輕的嗓音響起。
一大爺眉頭一皺。
“唉?閻解成嗎?是我,一大爺。”
“哎一大爺您回來了,我這就開門。”
易中海進院後略作好奇的看著閻解成問道:“解成,你爸呢?”
“我爸今兒有點不舒服,早早睡了。”
閻解成眼神不自然的四下打量著,迴避易中海的視線。
“行,你也早點睡。”
易中海深深地看了三大爺家一眼。
他回到家裡就看到臉盆架上的水盆,溼了毛巾擦擦臉就準備睡了。
“老易,柱子怎麼樣了?”
“秀容還沒睡?柱子就那樣吧,腿被劉家小子打骨折了,得靜養。”
“誒喲,老易,今兒你送柱子去醫院,我扶著老太太找老劉家說理,可老劉兩口子都不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