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夜晚,谷叔再次來到了圖書館。
他萬萬沒想到陳不為僅僅用了一晚上,就能做出迷你版的鳳鳴指的效果,這讓他驚掉了下巴。
自己的領悟能力遠不及小不為,況且此次師叔不參賽,傲影宗的大旗就相當於扛在了他的肩頭,因此,他感覺亞歷山大,也想修煉下這套功法。
不過,僅僅一夜下來他就放棄了,他感覺於他來說,沒有一兩年根本不可能掌握。
谷叔嘆了口氣,感嘆道:“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啊。”
第二天谷叔就離開了,起身前往東嶽山,想辦法拿回傳承之玉。
因此,陳不為這個月的集訓就交給了韓老。
整整一個多月的集訓,每天晚上陳不為都被虐得死去活來,不過這一個月下來,陳不為的進步也是顯而易見的,就連韓老都說,可能要不了多長時間,他的功法造詣就會在自己之上。
由於在傳承玉石的歸屬問題上和世俗界一直沒有談妥,谷叔半個月前就通知了韓老,讓他前往進行交涉。畢竟像長老級別的武者,在很多場合,說話都是極具份量的。
因此,韓老在幫陳不為集訓完成後的第二天,就早早地離開了靈希市。
這天早上,陳不為從圖書館回到家,洗了個澡,剛準備出發去菜地。就聽見胖子在屋外火急火燎地叫著:“不為,不為,你在家麼?”
“在呢,門沒關。” 屋裡傳來陳不為急切的聲音。
周胖子進了屋裡,“哎呀,不為,你咋不接電話呀!”
“哦,應該沒電了,這些天光顧著修煉,手機都好久沒碰了,我去充個電。”
“唉呀,別充了,快跟我走,燕兒出事了。”
“什麼!” 陳不為頓時驚得跳了起來,“燕兒她怎麼了?”
“人現在在醫院呢,邊走邊說吧”,胖子說道。
胖子是打的過來的,車子正停村口。
兩人坐上了車,陳不為焦急道:“傷勢如何”?
“腳摔傷了,也拍了片子,右腳有些骨裂”。
聽完胖子的話,陳不為的眉頭微皺,眼神冷冽:“發生了什麼”?
“具體的我也還沒問,這不把她送到醫院安置好,馬上過來找你來了麼”。
十五分鐘,車子停在了第一人民醫院,兩人下車後直奔了住院部。
開啟房門的一瞬間,除了王燕的同學在一旁陪著,還有一道熟悉的背影。
“徐逸揚?”,你怎麼會在這,胖子疑惑道。
“聽說燕兒妹妹出事,我過來看望”。
陳不為壓根沒有搭理徐逸揚,徑直走向了躺在床上的王燕。陳不為仔細地打量著蓬頭垢面的王燕,她的臉上還若隱若現地有幾道巴掌印,他的心中滿是憤懣,恨不得立刻把打人的傢伙給處理了。
他坐在床邊,細聲地對著王燕問道:“小妹,怎麼樣,還疼麼?”
聽到陳不為的關心,王燕的眼圈泛紅,靠在陳不為懷裡 “哇” 的一下就哭了出來。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抬起頭說道:“哥,不疼了,醫生都已經幫我固定好了,只要不動就沒事。” 自從兩家合併成了一家,陳不為和王燕彼此的稱呼也變得更親近了幾分,這些不光是胖子,其他的親朋好友也都知道。
但徐逸揚不清楚,看到兩人依偎在一起,他有種自己被綠了的感覺,心裡一團無名的邪火慢慢地升騰起來,瞬間眼神裡有一絲殺意一閃而過。
陳不為的注意力全都在王燕身上,沒有注意到後面的徐逸揚。
“是誰弄的?” 陳不為的語氣很平淡,卻讓一旁的人感覺房間的溫度都冷了好幾度。
王燕瞥了一眼旁邊的徐逸揚,又轉頭看向了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