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那是陸兆川的求救電話?”
聽著這話陸知鳶瞪大了眼睛。
“不會吧!”
“我竟然結束通話了!”
“哥!”
她手忙腳亂地找起了手機,如果真的是哥的求救電話,那真是要命了。
好不容易撥通了電話,她卻結束通話了。
陳行簡見狀無奈一笑,“沒事了,我們已經鎖定他的位置了,他已經朝這邊趕來了。”
激動的眼淚唰地一下流了下來。
“真的嗎!”
“真的,你別激動注意自己的身體。”
陸兆川點點頭,又連忙提醒著。
這時候還是忌大喜大悲的。
萬一傷著身體可不好。
陸知鳶深吸一口氣,點點頭。
“我知道,我控制一下。”
“我哥沒事吧。”
“沒事了,我們都沒事了。”陳行簡摸了摸她的腦袋,眼中滿是心疼。
大家都沒事了,可只有鳶鳶受了傷。
陸知鳶抬頭看著他,那瘋長出來的胡青預示著昨晚的辛苦。
“阿簡辛苦了。”
“不辛苦。”陳行簡搖搖頭。
“既然陸兆川沒事了,你就安心吃頓早飯,然後等她回來,好嗎?”
他看著她眼中滿是柔情。
鳶鳶現在要做的就是養好身體了。
“好。”
放下心來的幾人也不再操心。
陸知鳶看著睡下的宋悠星和陳行簡,等得也有些困了。
又過了半個小時。
滿身血跡風塵僕僕的陸兆川也總算趕到。
他看著躺在病床上面色蒼白的陸知鳶,再看一旁的宋悠星和陳行簡,他更是愧疚。
“鳶鳶。”
他的聲音有些哽咽。
聽著動靜,躺著的陳行簡和宋悠星也醒了過來。
,!
“哥!”
陸知鳶的眼淚從眼角滾落。
“你怎麼這樣了?”
臉上到處是擦傷,身上還有不少血跡。
衣服褲子也是破破爛爛,看起來像是個流浪漢一樣。
“我沒事。”他搖搖頭。
他只是受了些小傷,鳶鳶卻傷成了這樣!
儘管他說著沒事,可陸知鳶和宋悠星還是流著眼淚。
“所以是誰綁走你的?”
陳行簡倒是不感傷,人活著回來也沒什麼大事,那就是沒事。
現在重要的不是關心有沒有事情,而是關心誰幹的。
陸兆川搖搖頭。
“很奇怪,那些人好像並不想要錢。”
“我也追問不到他們背後的人。”
但是讓他死,那些人卻畏畏縮縮的,像是害怕一樣。
看起來就像是臨時僱傭的沒有豐富經驗的綁匪。
陳行簡翻了個白眼,“那要你有什麼用?”
“你真是個廢物。”
“你最近得罪誰了?”他又問。
陸兆川聽著這話陷入了沉思。
他老老實實,怎麼可能得罪人呢?
要知道易盛在業內的風評也是極好的,從沒有得罪人的情況。
“好像沒有吧。”他搖搖頭。
但如果他沒得罪人,又怎麼會有人綁架她呢?
“或許有。”
陸知鳶說著陷入了沉思。
“誰?”兩人齊齊看了過去。
“寧惑。”
說著陸知鳶嘆了一口氣,那天她去監獄裡的時候寧檸還提醒過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