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等良田剛有十畝,剩下的不是被賣了供她讀書,就只剩下多數為山地的50畝了。
抿了抿嘴:“也還行了,50幾口人每人兩畝,到時候的事到時候說。”
自言自語的嘀咕了兩句。
一家子男人全去燒水了,一個人可燒不了那麼多水。
去了院中棚子裡的灶間,四人齊心協力燒了兩大鍋水,給人挑進去了。
李媽媽剛想罵廢柴火,一聽說是女兒要用的,就不多言了:“一月為限。”
再次提醒了一句,其實人都找好了,就看他爭不爭氣了。
招妹臉更苦了,可說不出話來,是他沒用。
可挑水還得挑,他也不想多被罵了。
看著怎麼說都不爭氣的女婿,李媽媽更氣了,可也無可奈何了。
可心中暗下決心,就一個月,一個月你不行,我就讓宗澤納金家的金好妹。
心裡定了主意,可嘴上也不再多說了。
宗澤算完了家裡的錢財與田地,準備來年空地多種紅薯,土豆與一些不挑地的作物。
還有她熟悉熟悉技能。
以手沾水,在小榻上寫了一個水字。
“滴答滴答滴答。”
寫字化水,滴落到了被褥上。
人一慌,趕緊隨手擦乾痕跡,可被褥溼了。
“招妹,剛剛湯灑了被子。”
順著記憶裡的習慣就喊出來了。
人也聞聲跑了進來,拿了乾淨的被褥:“快下來,我給你換,可別著涼了,雖然最近天熱,可也快到七月了。”
聽到敏感字眼,宗澤也顧不得什麼了問他:“七月,離七月還有幾天?。”
張大了嘴,人傻了,招妹哆哆嗦嗦的道:“還有十天。”
“呼。”鬆了口氣,嚇都快被嚇死了。
“你真是的,都不跟你說了嗎?離七月還有一個月的時候就得提醒我,我得準備好要給人請的筆墨,要是你忘了,可得害死不少人,兩個侄孫女年紀都大了,可沒那麼多精力供應全村人的筆墨。”愧疚地低下了頭,回村後人一直恍恍惚惚的,他確實錯了。
“我知你知道錯了,可也不是藉口,我也有錯,我把責任推給了你,算了,我也不罰你什麼了,你去準備東西吧,可真的別再弄錯了。”看著對方無言的說不出話來。
她與今生對他都沒什麼感情,人是俊俏,可自小一起長大,不來電就不來電,加上世界的差異,一切都覺得怪怪的。
一個男人娘裡娘氣的,她怎麼受得了?
站起來給人騰地方換了被褥,她等人出去了才去了隔間洗澡。
自小的習慣了,好好的窯洞非得隔出書房,隔間,臥室,一個用來學習,一個用來洗澡,一個用來睡覺。
隔間浴桶裡裝滿了水,是可放入3到5人的大浴桶,兩鍋水滿滿的填了進去,兌了些涼水。
宗澤脫了衣服,放進了木盆,順著小樓梯爬進了浴桶,泡了起來,無限滿足的嘆道:“真舒服,疲憊時泡泡熱水最好了。”
說完試著念起了詩句:“望廬山瀑布水二首,唐朝李白,西登香爐峰,南見瀑布水。掛流三百丈,噴壑數十里。
欻如飛電來,隱若白虹起。初驚河漢落,半灑雲天裡。
仰觀勢轉雄,壯哉造化功。海風吹不斷,江月照還空。
空中亂潈射,左右洗青壁。飛珠散輕霞,流沫沸穹石。
而我樂名山,對之心益閒。無論漱瓊液,還得洗塵顏。
且諧宿所好,永願辭人間。
日照香爐生紫煙,遙看瀑布掛前川。
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
念著念著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