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走邊摞起了黃鼠狼,摸了摸小肚子,捻了捻肉爪子,搓了搓小肉墊,表情逐漸猥瑣了:“好柔軟,好q彈,好喜歡。”
越說越像變態了,要不是在場親眼所見,她摸的是一隻黃鼠狼,光聽聲音還以為她在幹什麼呢?
黃小妹還隨了自家孃的性子,有奶就是娘,黃鼠狼小臉上魅惑不已,像是在說大爺快來玩我呀,人家會很多姿勢的了。
你看看我的毛,我的小肚肚,我q彈的小屁屁,我可是黃家的黃中一霸了。
宗澤笑著把黃鼠狼揉了一路,邊摸邊許諾:“宗澤祖姑奶奶家裡有很好的火腿肉,是我的好友從法國的巴黎寄來的,她可有錢了,我倆聊得來,一直有互相寄信,先前因戰亂失聯,去年恢復了聯絡,信件越寄越多了,還給我寄了好吃的,不止火腿還有乳酪,我還有一個朋友在江南那邊生活寄來了很好的鹹鴨蛋,那裡畢竟是水鄉,適合養鴨子與大鵝,還有一個在早數民族部落遊走的朋友,她也給我寄了不少特產,農家自制的土茶與鮮花茶,還有我們國家本土的火腿,我給人回寄了柿子餅和抄錄的樂譜還有防病,防災,防蟲,防邪術的東西,她們都是藝術家,搞藝術的,在巴黎的那個喜歡畫畫,喜歡西式的油畫和素描,可畫的東西就不怎麼對勁,喜歡恐怖元素,經常中招,在江南的那個喜歡國畫,愛畫江南風光,小橋流水,人來人往,頭鐵的去挑戰各大鬼怪古宅,遊走在少數民族的是一個音樂家,她喜歡記錄世間一切的聲音,也喜歡記錄古老的樂譜與古譜的文字,經常中招,老來求我一來二去我們就成了朋友了常常互相換東西,她們知道我喜歡吃,就經常用美味特產跟我換保命的東西。”
說著想起了少年時的學習時光,宗澤嘴角的笑一直勾著。
腦海裡已經出現了三個好朋友的身影。
喜歡恐怖元素經常打扮的花裡胡哨的時尚美術搞怪姐。
喜歡小橋流水江南風光可同樣喜歡古建築的嚴肅古板眼鏡妹。
穿的神秘時不時換少數民族服裝的音樂愛好者音樂家。
身後各自跟著自己那苦命的丈夫。
嫁都嫁了改不了,不就那點愛好嗎?總比沾花惹草好。
想到好姐妹們靈魂伴侶一般契合的丈夫,宗澤就羨慕的唸了句詩:“我不曾貪婪,可卻貪婪的想要一個最契合的靈魂,唯獨他一人就好。”
聽不懂的話孩子們自動忽略了,小孩子最是簡單單純了,貪吃的更好哄更好騙更好玩兒。
好妹邊笑邊看也體會到了招妹的樂趣了,幸福吧,他很幸福呢。
黃小妹圓圓的小腦袋抬著,靜靜的聽著宗澤祖奶奶說的話,周圍的小蛇小黃鼠狼們是很好的聽眾了,不愛多嘴還童言童語的。
抬爪子摸了摸脖子上的未婚夫:“可以給我們吃嗎?那些禮物都是朋友的心意吧。”
問的小心翼翼,可眼睛亮亮的,嘴巴饞了。
宗澤笑了,堅定的點頭道:“我喜歡投餵你們呀,你們天天來陪我玩,讓我玩兒,我怎麼不喜歡你們呢?再說了我也吃不完那麼多東西,我想跟你們一起分享呀。”
說著手蠢蠢欲動的擼了擼黃小妹胖胖的小肚子。
“好圓好胖好可愛小孩子就是要肥嘟嘟的才好嘛。”
痴漢笑。
扭了扭屁股:“宗澤祖奶奶你盡情的擼我吧,就算是好吃的東西的報酬了。”
噗嗤一笑:“噗嗤,等下請盡情的吃吧。”
其他小黃鼠狼們眼睛都亮了:“我們也可以吃嗎?。”
被黃鼠狼提醒了,看著50只以上的小黃鼠狼。
宗澤額頭留下了冷汗:“羊奶多,東西少,可以嘛?好像不太夠。”
尷尬一笑,誇出了海口,卻辦不到,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