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最後人邊搖頭邊惋惜,把小蔥鮮肉餡的粑粑吃了個乾淨,還用竹筒倒了涼水來喝。
招妹在旁護著,也不說什麼,靜靜的聆聽,人溫柔嫻靜,看著就有賢夫之相。
兩隻手一個送上東西一個接住人還回來的東西,把人伺候得妥妥當當的。
還拿了一塊棉布手帕給人溫柔的擦嘴,簡直把宗澤當成孩子照顧了。
一路上不少村民見了宗澤都想打招呼,可被招妹制止了,也只能搖了搖手,不好打擾,讀書人想事情,可不好打擾呢。
可還是有好事者遠遠的跟著,就想看看宗澤姑奶奶要去哪?
心可癢癢了,有些長舌夫已經開始醞釀八卦了,別的不好說,一些看上哪家小子的花邊新聞倒是聊得起勁。
等人到了李娜娜家門口關於花邊八卦又停了,同姓同族不可能是看上人家小子了,可別的議論又起來了。
宗澤對此一律不知,走到了門口敲了敲門道:“咚咚咚,老姐姐在家嗎?我是來家訪的。”
有些好事者偷聽到了人來此的目的,瞪著眼睛道:“李娜娜在課上調皮了,還被找了家長。”
那長舌公興奮的跑了,找人蛐蛐去了。
“來了,妹妹你等等,今天就剩老姐姐一人在家。”
說著門開了,一個老態龍鍾的小老太太露了出來,人因為年紀大了,滿臉褶子,還矮了宗澤半截身子。
咬了咬唇,有被嚇到。
瞳孔縮了縮,愣了半秒,手足無措道:“我還是晚上再來吧。”
被一隻乾巴巴的手抓住,人僵住了。
只能隨著力道進門,就怕自己用力,自己老姐姐就碰碎了。
招妹幫著關上了門,讓人進了裡屋坐著,坐在了炕上。
按住了要給自己燒水倒茶的小老太太快言快語道:“今日我來是想說李娜娜的問題,她天賦很好,可入道。”
給人按住了人中,眼疾手快,已經經歷一次了,第二次可不就有經驗了。
一隻手摁人中,一隻手摸脈:“老姐姐,可別激動啊,你身體受不了。”
“阿巴阿巴。”
嘴巴張張合合,高興傻了。
小老太太平復了一下心情。
“學,砸鍋賣鐵都學,只要妹妹你肯教她,我家孫女肯定學,期間的費用不必擔心,老姐姐我家裡還是有些結餘的,學,學,學,學,學,學。”
人說著說著氣喘了,可一個學字反覆唸叨了好幾遍。
招妹跑去了人家廚房拿來了涼水道:“喝口水緩緩。”
人又急又怕,就來了那麼一句。
宗澤邊給人按著人中另隻手邊給人揉著後背道:“水拿開,老姐姐喘不上氣了,在喝水人非得嗆死不可。”
嚴厲的教訓完了人,手上動作不停,慢慢的把人救了回來。
“我不激動,我不激動。”
能說話了,小老太太顫顫巍巍地勸著自己。
“老姐姐呼吸,暫時不要說話了,您要是激動死了,李娜娜的前途就被毀了,有了因為學業氣死奶奶的名聲,無論您是高興死的,還是氣死的,李娜娜的名聲都完了。”
抓著人最在意的事情,生生把激動的老太太勸了回來。
“把箱子開啟,把藏在第三層的銀針拿出來拿給我,再把那一小瓶酒給我。”
邊說邊鬆開了按著人中的手,給老太太退去了衣服,吩咐道:“給銀針消毒,再把剩下的酒給我。”
宗澤一隻手接了酒一隻手扶著人,給老太太用酒消了毒,隨即把碗裡泡的銀針拿出,對準穴位開始了針灸。
慢慢的老太太潮紅的臉色退下,呼吸均勻,人舒服了,開口道:“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