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了頭,話說的無比清楚了。
“我想請兩個中午給學生做飯的幫廚,阿紅的爺爺我的老哥哥就想來應聘,陪著孫女上下學,帶阿紅一起養大孫子也有一個工作,能多些收入,可二人說著說著吵起來了,阿紅想要名額,老哥哥罵他沒良心,他氣的給了自己兩巴掌,想不開就跳河了,阿紅侄孫子命苦,嫁了個不知四六的王八蛋,自嫁人後人家對他非打即罵,生了倆,嫌全是男孩,兩年前大冬天的被趕出來了,花花侄孫女那天硬要去看大哥,才湊巧帶著幾個小侄孫子把三人背了回來,他被說的也是覺得愧疚,才選擇了跳河,我要是給人說出來,村裡人一人一句話,人下次還得跳一次河。”
長長的一段話,把事情解釋得無比清楚了。
村長小老太太嘆著氣道:“縣城白家的女人不是東西,仗著有錢娶了一個又一個不說了,還騙人未嫁的男人,被白睡的不少,阿紅被她騙了私奔,白娶了還不好好對人家,幾個月前遭了報應,讓人給屠了門戶,阿紅沒有再嫁才成寡婦。”
二人一唱一和,把人說的無比可憐,把村裡逼人強娶的事壓了下去。
等聊完了天,才知道它們的來意。
那個女人叫花長,可叫花廠長,是來招工的,縣城附近的村子不願去城裡上班,就去偏遠的村子試試招工。
它們村子也夠偏遠,就被看上了,也是優待軍屬,二來也是真難招工,一心一意的伺候田地,它們也難做。
一舉多得,正和村長談呢。
每家每戶出一人就夠招工的了,是軋鋼廠的工人招工,進入工廠就成正式工,雖工作先從學徒做起,可先領正式工的工資也算優待了。
雙方都談好了,讓各家出一人。
小梁也是縣城裡的工人,手藝不錯的小師傅。
二人不動聲色地套了話,彼此對視一眼。
宗澤給了個乾的手勢,招工規模擴大了,人選也多,驚喜來的很突然。
一個月20萬的工資,加班還有加班費,工作六天休一天,還行。
等村長的女兒把人領走了,宗澤才解釋道:“國家得發展工業,更得發展軍事,方方面面,肯定有側重點,家裡最好參軍的參軍,做工人的做工人,才能吃上時代的紅利。”
“姑奶奶我也看出來了,可也太遠了點。”
面露難色,說的可為難了。
“成為保護符,再怎麼遠也值得。”
放輕了聲音,近乎無聲的說了兩句。
事實上李家可不清白,雖不是官宦世家,可也代代地主,家族寶庫更是各有各的東西存著。
哪怕再落魄,爛船也有三斤釘。
族長小老太太變臉道:“那麼多烈士,還不夠護住全村嗎?。”
抬頭虛望地看著天花板:“多個保護符不好嗎?。”
二人相視而笑,不言不語。
宗澤沿著油燈走在了回家的路上。
“呱呱呱。”
田裡傳來青蛙癩蛤蟆的叫聲,蒼蚊蟲飛舞在頭頂,美麗的螢火蟲在草叢裡飛舞。
一個個碗形狀的窯洞看起來像極了墳包,可燒的時候加了別的土看起來漂亮極了。
彷彿置身於夢境中。
“誰能想到夜晚的村子能那麼美,星光閃爍,指引了我回家的路,月亮散發出柔和的光芒。”
隨意的描述,人身上散發著淡淡的白光。
文氣顯現,驚走了不少暗處的東西。
“撲通撲通撲通。”
三道落水之聲傳來,宗澤尋聲望去,隱約在水中看見了三道人影。
“隨水漂流,身形腫大,眼神怨毒。”
說了三個特徵,可說是水鬼,也可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