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相離目不轉睛的看著手裡的書,可嘴角卻緩緩勾了起來,“看什麼?還滿意嗎?”
許雙柳噗嗤一下笑了出來,揶揄的道:“大哥,你這句臺詞可太油膩了。”
秦相離這才從書中抬起眼眸,笑道:“油膩是什麼?”
許雙柳聳了聳肩,懶得解釋,只含笑著看著他。
秦相離向她伸出手,輕聲說:“過來。”
許雙柳慵懶的站直身子,走了過去,可還沒到他身側便被他一把抓了過去,抱在腿上。
“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許雙柳從善如流的把頭搭在他寬厚的肩上,“還不是給你辦事,人家勞頓了一天都快餓死了。”
秦相離疼愛的親了親她的額頭,“想吃什麼?我叫小廚房溫著飯呢,讓他們端上來?”
“等會吧。”
跑了一天她真有點累了,現在就想安安靜靜的跟秦相離說說話。
“好,既然今天這麼累,那明天就別出去了,好好在家休息一下,剛好郡主今天讓人帶話來,說明日要來找你說話。”
“沐妙兒?”許雙柳無所謂的道:“她來無非就是蹭吃蹭喝,能有什麼正經事。”
秦相離悶笑兩聲,“說不定還真有事要向你請教。”
許雙柳抬起頭,“哦?你知道?”
“或許是吧,我也說不準。”秦相離颳了刮她的鼻子,“我也是聽她父親說的,到底如何還要你跟郡主聊過才知道。”
許雙柳眨了眨眼,莫名的道:“楚王?他不是皇上的人嗎?”
秦相離諱莫如深的勾起唇,沉默不語。
許雙柳頓時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大吃一驚的道:“不是吧?連楚王都跟你一邊了?”
她驚魂未定的感嘆:“我滴媽呀,那葉振蕭身邊還剩誰啊,只有蘇遠山了嗎?”
“蘇遠山……”秦相離眼神一閃,“還要再看看。”
許雙柳撇了撇嘴,“能耐的。”
隨即把今天的事說了一遍,“現在許鵲巧已經答應合作了,你這明的暗的都各自就位,什麼時候準備事發呀?”
秦相離眼神暗了下去,眸子幽深,“再等等,想來也用不了兩日了。”
說著,又似乎是想到什麼,忽然問:“你給九夫人下了什麼藥?”
許雙柳一怔,詫異的道:“你知道了?”
秦相離寵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子,“她這兩日連床都下不了,請來的大夫也是治標不治本,你說我能不能猜到是你做的手腳。”
許雙柳得意洋洋的笑道:“哼,我就是要給她點教訓,讓她知道知道咱們攝政王府的厲害。”
說著,又一臉防備的道:“你可不許心疼啊,要是再指責我,我就再也不管你了。”
秦相離輕輕頂了她額頭一下,溫聲說:“怎麼會怪你呢,心疼你還來不及。”
隨即又默了默道:“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許雙柳已經答應了暗梟不會出賣他,所以此時只會裝傻的道:“知道什麼?”
秦相離半信半疑的問:“你就沒懷疑過我的病為何這麼久都沒好?”
“沒懷疑啊,”許雙柳有恃無恐的道:“不是你風寒入體又沒休息好的緣故嗎?不過我瞧你這兩日起色好了許多。”
秦相離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又錯開目光道:“是啊,你回來了我的心也安穩了,病自然也就好的快些。”
“咦……”許雙柳誇張的搓了搓胳膊,“秦先生,你現在是越來越肉麻了。”
秦相離悶笑兩聲,“難道不是嗎?”
許雙柳又問:“那你的身子到底如何了?恢復了多少?”
大哥,你那化功散到底解沒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