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厲行雲顧不上和妹妹多說,職業的本能讓他立刻衝向事故現場。他迅速觀察了下兩輛車裡傷者的情況,表情凝重而專注。
許銘澤被困在超跑裡,滿臉鮮血,呼吸急促。厲行雲先穩定他的情緒,大聲說道:“別亂動,保持冷靜,救援馬上就到!”同時,他小心地檢查著許銘澤身上的傷口,判斷著傷勢的嚴重程度。
另一輛車的司機腿部被卡住,意識有些模糊。厲行雲趕緊呼喊周圍的群眾幫忙,一起可以尋找支撐的工具,試圖先將被困部分稍微撐開一些,以減輕傷者的痛苦。
他一邊指揮著現場的初步救援,一邊不停的安慰傷者:“堅持住,你們都會沒事的!”汗水從他的額頭滴落,但他的眼神始終堅定。
餘晚莘在一旁緊張地看著哥哥忙碌的身影,心中既為傷者擔憂,又對哥哥的專業和勇敢感到敬佩。
這時,救護車的聲音傳來,厲行雲迅速向醫護人員說明傷者的大致情況,協助他們將傷者小心的抬上擔架。
這麼一耽誤,就即將到了下午厲行雲值班時間,索性厲行雲直接跟著去了醫院。餘晚莘因為愧疚便也跟著一起去了。
由於情況緊急,需要通知家屬,然而大家都不認識許銘澤的家人。這時,餘晚莘想到了許銘澤是是顧珩的朋友,便拿起手機試圖尋找著顧珩的電話。
她的手有些顫抖,快速地在通訊錄翻找著。終於,她找到了顧珩的號碼,毫不猶豫地撥了過去。電話那頭響了幾聲,顧珩略帶清冷的聲音傳來:“喂?”
餘晚莘生怕他會掛電話,急切的說道:“我是餘晚莘,你的朋友許銘澤出車禍了,現在在醫院,情況很緊急,我們聯絡不上他的家人,你能幫忙想想辦法嗎?”
顧珩一聽,心裡頓時一緊,問道:“在哪個醫院,我馬上到。”得知了位置,二話不說,抓起了車鑰匙,就衝了出去。
到了醫院,厲行雲立刻換上白大褂,全身心投入到了工作中。他仔細檢視許銘澤的各項檢查報告,與其它醫生一起一起商討治療方案。
餘晚莘在一旁焦急的等待著,心裡滿是自責。她覺得如果不是自己和許銘澤發生衝突,也許就不會發生這場車禍。
顧珩一臉陰沉地走到餘晚莘面前,臉色凝重的問道:“他現在怎麼樣了?”
“我哥正在給他做手術,還不知道情況怎麼樣。”餘晚莘小聲回答道。說完便坐下來繼續等待著,不想再跟顧珩說話。由於之前原主為他投湖自殺的關係,現在見面感覺特別尷尬,感覺腳下都能摳出三室一廳了。
顧珩望著不自在的餘晚莘道,“許銘澤的父母均身在國外,暫時短時間內確實無法趕回來,我來處理,這裡我來處理,另外,多謝你們救了他,有什麼要求可以提,只要是我能力所及的,你們儘管提。
“什麼都可以嗎?”
“我顧珩說話算話。”
顧珩以為餘晚莘會提出以身相許之類的話,唇角不自覺地揚起,眼中閃過一絲期待。
“那好,我最近比較缺錢,既然顧總想感謝的話,就給錢吧。”說完就亮出了收款碼。不是財大氣粗嗎,正好我也沒啥夢想,夢想就是不上班也有錢花,一夜暴富可以有。
顧珩有些意外地看著餘晚莘,他本以為她會借這個機會提出別的要求,沒想到竟然只是要錢。
他拿出手機,掃碼支付後,忍不住問:“你就只想要錢?”
餘晚莘抬頭看了他一眼,“對啊,我只要錢。其他的東西,我都不缺。”
只聽見叮的一聲,餘晚莘的手機響起了到賬的提示音。她拿起一看,眼睛順著數,個,十,百,千,萬,十萬,百萬,千萬,一千萬,她的眼睛睜得越來越大,好像要掉下來了一樣,嘴巴也張得大大的,好像能塞進一個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