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原本冷硬的英俊臉龐也染上了紅意,聲音低啞:“需要有人替你吸一下,把裡面讓你過敏的東西吸出來。”
說話間,那熱意滿滿的呼吸不斷劃過遲星耳畔,他被哄得暈乎,但怕羞的性子讓他掙扎著:“我不需要效果那麼好也可以的。”
周鴻煙有些愕然,緩了緩思緒,死性不改又恐嚇這單純的小貓。
“效果不好的話,可能要再疼上個把星期。”
個把星期?
疼上那麼一會兒皮肉嬌軟的小世子就難耐得緊,眼淚止不住地要流,若是真要疼上一個星期,他哪兒受得住。
頗有自知之明的小世子一驚,這怎麼行。
過了不知道多久,小世子終於鬆了口,他吸了吸小巧的鼻子,紅唇微抿:“那好吧,你輕一點。”
原本大開的門窗被人掩了起來,在春星院裡伺候小世子的少將軍令下人沒有吩咐不要來打擾,說要給小世子講些邊疆事。
於是春星院內白日就落上了鎖。
層層疊疊的白紗床簾垂下,隨著穿縫而過的冷風輕晃著,依舊將床內春景罩得嚴實。
寒冷的冬季,這小小的一方天地卻熱得過分。
身形高大偉岸的男人氣質非凡,懷中緊緊抱著一個嫩得汪汪精緻的少年,向來驕傲的頭顱卻低在少年胸前,發出含糊地吞嚥聲。
少年衣衫不整無力地靠在男人懷裡,細腰被男人充滿佔有慾的掐在手中,蔥白手指在男人肩上不斷推著,口中不時吐露出些求饒的泣音,卻依舊無濟於事。
反而惹得更為過分的吮吸。
“寶寶……讓我親一下。”
等到太陽高照時,遲星已經說不出話了,他現在覺得聽信周鴻煙的話簡直是大錯特錯,他覺得那處不僅沒有變好,反而更嚴重了。
周鴻煙正低著頭給他擦上消腫的藥膏,清清涼涼的,一塗上去,又涼又疼的奇怪感覺讓小世子身子不時輕顫,眼尾被淚浸得紅極。
“我錯了寶寶,我不應該那麼用力。”
男人默默道歉,人卻不老實的湊到小世子臉旁,“寶寶,你好香。”
下一刻立馬被躺在床上的小世子給了一巴掌,哭過的嗓子微啞,罵他:“什麼寶寶!別亂喊。”
“別對著我發瘋。”
那處還難受得厲害,遲星吸了吸微紅的鼻子,威脅人:“要是你敢騙人,明天本世子還沒好,你就給我滾去茅房。”
佔了大便宜的少將軍對著小世子無有不應,邊給人擦藥邊輕哄著說好話,讓他原諒自己。
心裡想的卻是下次該怎麼樣給自己再討些好處。
趾高氣揚的小貓咪被惡犬圈在懷裡,還以為自己是隻獅子。
遲星煩惱地在床上滾了幾圈,把腦袋埋進枕頭裡。
算了,也沒什麼可過意不去的。昨晚他都那樣了,不跟人魚親,等著被淹死嗎?
他是哨兵,還是這種體質,就非得跟人魚嚮導連結不可。那個天河肯定會理解的。
再說了,墨瑞狄斯一條魚,連交|配倆字都能隨便說,他懂什麼啊?
在他那魚腦子裡,接吻這種事,可能就跟吐泡泡一樣,沒什麼特殊意義。
是的,遲星想:墨瑞狄斯只是為了安撫才吻他的,所以……不要多想。
少主才沒有心虛
這晚,卡羅琳在海洋館裡繞了一大圈,看過了所有水箱,最後留下一句評語:“星哥,你這海洋館,魚不多啊。”
確實,今晚海洋館的動物們都不知躲到哪裡去了,顯得水箱裡空空蕩蕩的,連最熱情的小海豚都沒有出來見人。
平時這個時間是不會這樣的。遲星知道這大概是墨瑞狄斯搞的鬼。那條人魚半天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