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的思想不堅定時,魑魅魍魎都有了可乘之機。
更何況這本就不是她的身體,她只是個偷盜者。
林書然思維進入混亂的時候,被一股莫名力量壓制的原主有了喘息之機。
她並沒有直接搶奪身體的管理權,而是休養生息等待機會。
就像她的夫郎們能一眼認出她那樣,她也信任自己的夫郎們,知道他們肯定在想辦法幫她一把。
時間過去了一天,從老家接過來的那些人,又鬧到了林書然的面前。
“家主,本來已經分家,我們過得好好的,你把我們接過來說要好好照顧,就是這麼照顧的嗎?
你說什麼公平公正平等,結果就這樣?你說好的孝順呢?辦置節禮怎麼不準備一模一樣的?看不起我們嗎?
你怎麼給我吃這些東西?偌大的州長府不會被你給敗完了吧?你帶回來的那個小妖精呢?一個小侍不出來伺候主家,一天到晚的窩在你這個家主屋裡,著實於禮不合。”
二太君看林書然皺著眉頭的樣子,立馬來了一頓輸出。
林蝶夢在後面尷尬的笑著:“大姐,我爹不是這個意思。對了,您金屋藏嬌,怕是小姐夫長得國色天香,傾國傾城吧?”
她爹是平夫,她也是嫡出,所以可以直接喊爹,不需要跟下頭的侍夫一樣喊姆爹。
“你拉著我做什麼?你也是嫡子,若不是她當初手段卑鄙,家產大頭給誰還不一定。”二太君不太高興。
林蝶夢瘋狂給自己爹使眼色:“我爹他在家也這樣,他就是年紀大了,喜歡亂說,我們現在挺好。”
“好什麼好?我們根本沒想要這樣,不都是她自己說的嗎?說話不算話,不是耍我們玩?”
二太君一開始是知足的,畢竟妻主在世對他的確不錯,大哥對他也算好。
分家後,除了官府給的那些補貼,家產也是分了一部分的。
可誰讓這人千里迢迢的把她們帶過來,說一家人要生活在一塊,大家都是平等的。
既是平等,那當初家產分到那麼多,現在不應該拿出來分給他的兒嗎?
只說不做!這才多久就不耐煩了?還把待遇降成這樣!虛偽至極!
“長姐有她的難處,我們要體諒。”在二太君的不滿裡,林蝶夢把他給拉走了。
帶頭的已經走了,剩下那些太君只生男兒,底氣不足。
於是,一個個都想著過來分杯羹,沒有就罷了的男人們很快就離開院子。
吵鬧聲隨著他們的離開消失得乾乾淨淨,院子裡再次恢復了平靜。
經過短暫的接觸,林書然發現除了那個妹妹林蝶夢外,其他人都靠不住,哪怕跟她同胞的小妹都跟她不是一心。
“唉,要怎麼辦?”
本想大展宏圖的,可她連院子裡的事情都處理不好,難不成真要把事務都交給呂流?
她有些不甘心,可呂流說的話一直在她腦海裡揮之不去。
幾天後,喝了酒的她,最終在路上遇到了林蝶夢。
對方句句為她著想的話,讓她暫時卸下了心防。不過在呂流那吃過虧,她並沒有那麼快就信任林蝶夢。
可林蝶夢有的是手段,隔天就讓她見到了她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