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桌距離臥室的床有一段距離,烏今越一伸頭就能看到裡面的情況。
聽著裡面傳來松鼠氣急敗壞的聲音,烏今越無奈的嘆了口氣。
接下來的牌局,啵啵作為金九的下家,烏今越的上家,充分詮釋了什麼叫做“主要是起到了一個裝飾上的作用”。
金九出連對的牌,它就跳過;金九出單牌,它馬不停蹄的壓他。
很快,在烏今越手裡還有4張散牌的時候,金九將手裡最後一張牌丟出,再次獲勝。
“我贏了!你和啵啵這20枚珞珞幣歸我了!”
金九立起手掌,將烏今越放到一旁的賭注撥到身前,喜滋滋的將它們全都收進袋子裡。
而烏今越在腦子裡稍微算了一下金九剛剛出的所有牌,嘆了口氣。
金九的牌確實好,她就算再怎麼變著花樣出,也沒辦法贏。
啵啵的牌倒是不錯,但它完全不聽松鼠指揮,只會出單個或者對子。
想到剛剛啵啵的行為,烏今越決定:
除了娛樂局以外,啵啵今後永遠失去上桌資格。
小兔子要是當地主還好說,當農民真的是毫無默契。
第三局獲勝,對於剛剛將藍水貝輸掉的金九,可謂是把失去的信心找了回來。
想到已經贏了烏今越20枚珞珞幣,他接下來只要再贏個五六把,就能讓她把藍水貝拿出來當作賭注,他就開心。
上一把果然是失誤,這一把他正常發揮,還不是隨便贏?
金九得瑟的看著從臥室裡跑出來的兩小隻,甚至還伸出手指去逗蹲坐在烏今越面前,嚶嚶嚶不開心的啵啵。
“你叫啵啵是嗎?”
“啵啵啊,你是不是不會打牌啊?怎麼剛剛那局只出了那幾張牌?”
“你要是不會的話,我可以教你啊。”
感受到背後傳來手指戳著背部的觸感,聽著金九傲慢的話。
正在對著烏今越撒嬌的啵啵本來就對這一局輸了不開心。
想到哩哩剛剛都贏了,本就對金九不喜的啵啵在蹭了烏今越最後一下後,猛的轉頭咬在他的手指上。
“疼疼疼疼疼疼疼——”
\"它怎麼贏不過我還咬我!都流血了!\"
金九快速將食指從啵啵的三瓣嘴裡解救下來後,指著啵啵朝著烏今越控訴。
“你管管它!”
烏今越看著滿臉理直氣壯的啵啵,以及看上去又要掉眼淚的金九。
她先是批評了一下金九。
“你逗啵啵幹什麼?你不逗它的話,它能咬你嗎?”
她剛剛自然也看到了金九得瑟的樣子。
啵啵除了她和松鼠哩哩可以碰以外,就算是遇到寧術,也只是站在他的肩上,不讓他碰。
更何況是金九。
看著被她批評後,眼見的眼淚又要掉下來的金九,烏今越也簡單教育了一下啵啵。
“啵啵也不能隨便咬人,知道嗎?”烏今越說完這話,伸手將啵啵從桌上抱起,放到肩上。
小兔子低著頭叫了兩聲後,順勢鑽到烏今越的衣服裡,不出來了。
看著金九吸著鼻子,舉著食指,一副委屈的樣子。
烏今越順手將床頭的紙巾拿了過來,抽了幾張後塞給他。
瞧著金九一副手指都要斷掉的樣子,她忍不住吐槽。
“別哭了,我看得到你這個傷口。”
“傷口一厘米都沒有,打完牌估計都癒合了。”
而金九聽到烏今越的話後,扭頭哼了一聲,吹了吹食指。
一直等到他將手指放下,烏今越才再次開口。
“還玩不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