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沒想法?”
靳嶼舟想躲開,卻又覺得自己一個大男人,畏畏縮縮怪丟面兒的,於是僵硬坐著沒動。
“沒有為什麼,就是沒有合適的,還不想談。”
他這人三分鐘熱度,賽車、極限運動、檯球、網遊……什麼都玩,唯獨沒玩過女人,也深以為玩女人是人渣乾的事。
女人卻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哦?那就不是不想,而是缺一個合適的女朋友?”
“我不……”
靳嶼舟正想解釋,女人卻捏著他的下巴,嫣紅飽滿的唇壓了下來,柔軟靈活的小蛇撬開齒關,勾著他放肆纏綿。
一瞬間,可樂的氣泡在嘴裡炸開,明明沒有酒精,靳嶼舟卻覺得醉意將他裹挾,溫水煮青蛙般,侵蝕了他為數不多的理智。
他不自覺扣住了面前女孩的纖腰,把她朝自己身邊壓。
眼前是女孩放大後依舊沒有瑕疵的白膩肌膚,掌下是不盈一握款款擺動的腰肢,靳嶼舟不由閉上眼睛,徹底沉溺在她給的溫柔鄉。
鬆開的時候,唇間拉出一條銀絲,靳嶼舟喘得比喬楚還要厲害,臉上泛著不正常的潮紅。
喬楚揉了下他緋紅滾燙的耳朵,“小老闆,我急著談戀愛,你要不把想法改一改?”
靳嶼舟掐著她的腰還沒松,一副被吻得失了神智的模樣。
半晌,他咂吧了下嘴裡的甘甜,故作矜持,“勉強跟你談一段也不是不行,先說好,我是看你被小叔欺負才……”
喬楚立刻捧著他的臉吧唧兩口,“知道了知道了,小老闆都是為了救我於水火,絕對不是見色起意。”
靳嶼舟反應過來,不滿地捏了她一下,“小老闆?”
喬楚從善如流,順勢提出要求:“那小男朋友?你是不是應該把婚約退一下,人家不想當小蜜。”
另一邊,靳庭深早早到了酒店,第一時間就是去洗澡。
他這幾天總是心神不寧,頻繁想起那斷片的一晚,嚴重影響到工作效率。
他把原因歸結為,那女人胡說八道,再加上記憶模糊,導致他對自己的能力產生了懷疑。
只要在清醒的時候一雪前恥,他就不會再被她影響。
可他左等右等,等得黃花菜都涼了,別說答應會來的女人,連個鬼影子都沒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