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配合的話,那就只能對不起了。”
兩名扒手也是心中暗暗叫苦,他們在這條巖台山到金山的公交車上已經連續“工作”了五天了,剛要準備換陣地,結果就被直接帶了過來了。
不過他們也嘴硬的很,根本不敢承認自己是個慣犯。
隔壁審訊室裡的祁同偉眉頭始終無法舒展開來,何老六的場子裡已經掘地三尺了,但始終卻沒有任何的收穫,這和自己掌握的資訊也根本對不上號啊!
他總覺得遺漏了些什麼。
來賭場賭錢的人這兩天通知家屬被領走的差不多了,但何老六這邊卻是無論如何都走不了的。
突破口就在他這裡。
“何老六,我最後再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你老實交代,那我這邊會盡可能的對你寬大處理,若是知情不報,後果那是很嚴重的。”
說話的警員叫申寧,也是隸屬於一中隊的一名幹警,目前是參與一起陪審的。
“警官,天地良心,我可都交待了啊,都已經被你們抓了現行,錢和賭具你們也都沒收了,場子你們也搜了,我還能隱藏什麼。”
何老六也是有些委屈的說道。
祁同偉攔下了要發火的沈寧,沉聲道:“何老六,我問你,你這些場子裡經常來的這些熟客有沒有什麼異常的?”
只見何老六皺了皺眉頭,回憶了起來。
沒多大一會兒, 何老六似乎想起了什麼,道:“以前是有一個經常來玩的年輕人,每次過來都帶一個小皮箱,但是又從來沒開啟過,每次過來都是把小皮箱存我這裡,自己下場玩一會兒,但最近幾天都沒來了,上次跟我說要出差什麼的。”
祁同偉眼神瞬間一亮,這和自己的記憶產生了接軌。
記憶深處,當初就是自己蹲守在何老六的場子裡,跟蹤一個帶著皮箱的年輕人,從而抓到了兩名d販。
“他每次都是自己過來嘛?有沒有帶著人什麼的?”
“……”
侯亮平回到京州後,越想這一趟金山之行越委屈,最後還是來到了自己大伯家裡。
“砰砰砰!”
“來了來了,誰啊?”
開門的是侯亮平的大伯母李虹,看到侯亮平之後不由得笑了起來:“亮平來了啊,你可是半個多月沒過來玩了!是不是把大伯跟伯母忘了啊!”
李虹與丈夫侯春明只有一個女兒,所以對侯亮平這個侄子一直是寵愛有加。
“哪有,伯母,這不是最近一直在忙學習的事情嘛?我大伯在家嗎?”
“在呢,就在書房呢,你過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