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鍾立國這麼說,唐文治不由得笑了起來:“還能有啥安排,肯定一切要按照咱們d員的標準,發揚艱苦奮鬥,節儉樸素的精神嘛!”
同時他也在想以鍾立國的身份,如果說進到哪個省的話,那肯定是有著一定的特殊使命的。
鍾立國笑呵呵的說道:“老唐,艱苦奮鬥留給你自己是沒錯的,但我遠道而來的話,你粗茶淡飯的安排著,你好意思嘛?”
二人早期在漢西省的武江市搭班子的時候就相處的特別愉快,後面也一直保持著聯絡,並且也都一步步的走上了更高的工作崗位。
唐文治就不用說了,憑藉著自己的能力一步步的走上了漢東省二號的位置,而鍾立國也不差,現如今已然做到了Z紀委的委員,而且還兼任著第一監察室的主任和第六巡視組的組長。
雖然在級別上是副部,可實權卻很大,並且他在這個位置上待的時間也不短了,要不了多久也會衝下一個門檻,以他個人的能力和家裡的底蘊,這些都不是什麼問題。
“鍾主任,你到時候來了漢東省,我哪裡敢超標安排你,要不然你不得先從我這個屁股都沒坐穩的省長調查一番嘛,所以一切從簡是最好的選擇。”
唐文治笑著開了一句玩笑。
“可別,去別的地方,我確實不敢吃不敢動,那是職責所在,可你不一樣,我肯定是要去你家赴個家宴的,到時候你把你家大閨女小時候封的好酒拿出來兩瓶,咱們一醉方休如何?”
鍾立國才不會跟唐省長客氣,他心裡早就已經想好了,工作方面該正常工作正常工作,唐文治家裡肯定是要拜訪一番的,公私一定會明確處理。
到時候如果真的查到了一些負面情況,那他也不會念著唐文治是漢東省主官的情分就網開一面,這事就不用講的太清楚了,大家是預設守這個規矩的。
“老鍾,你這話說的就沒道理了,你家的閨女可比我家的大,再怎麼樣也是你把你家閨女小時候封的酒帶到漢東來,我來安排下酒菜,這樣才更為合適妥帖一些。”
兩位省部級大佬為這個問題一時鬥起了嘴。
“那不行,我家的酒到時候得我家小艾結婚的時候才能喝的,到時候跟我女婿一起喝!”
鍾立國理所當然的回了一句。
他的邏輯就很簡單,我家閨女結婚的時候,你要是來參加自然可以喝我家的酒,現在我要去漢東,那就你把你的好酒拿出來“應應急”。
“好了,不跟你扯了,到時候你到漢東的時候再說吧!”
二人又聊了幾句便各自收了線。
這時秘書孫超又敲了敲門來送了一份檔案,唐文治突然好像想起了什麼,問道:“對了,小孫,上次金山縣的那個事後面怎麼樣了?”
孫超心裡清楚,唐文治問的肯定是祁同偉的事情,趕忙應道:“當時跟您彙報過了領導,說是因為祁同偉同志被陷害之後才被紀委帶走的,後來就被紀委釋放了。”
至於之後的事情,孫超便沒有再跟進了,所以不太清楚。
不過他相信,他那個電話已經很能說明一切情況了,只要金山的一號不是太蠢,便能明白自己的意思了!
“人家不會是因為你打的招呼,所以才這樣說的吧!”
唐文治開玩笑的說了一句。
“領導,那沒有的,我也跟他們說了,一切要實事求是,後來王書記還特意跟我通了電話,說所有的事情都理清楚了,祁同偉確實是被冤枉的。”
“唉,這些基層的同志乾的工作一向如此,無論是紀委還是政法口都太容易得罪人了。一個不好就能遭到別人的打擊報復!”
孫超趕忙附和的說了兩句,同時也在心中揣摩著領導的意思。
金山縣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