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完全好。”
看著眼前面無表情的美女醫生輕輕地用紗布纏著自己的胳膊,祁同偉不由得問了一句。
“你這想徹底長好至少還得一個月左右的時間,記得要定時換藥,兩天一次”。
醫生一邊說著話,一邊將紗布和藥等物件裝進了一個小袋遞給了他。
呼!
左手恢復自由的感覺真好,終於不用每天吊在自己脖子前面了。
祁同偉迫不及待的揮動了下左臂,正當再想來個單臂大回旋的時候不由得牽動了胳膊上的傷口,一時間痛的他齜牙咧嘴。
“你看你,我就說了至少還得一個月,你這隻手現在雖然恢復正常了,但一定要記得儘量不要大幅度運動,拿個書本或者端個碗倒還是可以的。”
聽著美女醫生那嗔怒的聲音,祁同偉趕忙笑了笑,道:“好的,謝謝啦!”
現在這個石膏取下來,他總算可以正常的穿衣服而顯不出來,回家看父母也不會被發現受傷,這是他最在乎的一點。
不過當務之急,便是跟蹤王玉軍更加方便了。
話說王玉軍這邊在頭一天和那位姓李的老闆賭錢輸了十萬塊之後,那位李姓老闆不僅答應債務的事情一筆勾銷,還說如果王玉軍願意幫忙的話,自己也不會將其虧待,這引起了王玉軍的警覺。
但那位李姓老闆什麼也不說,就是要約王玉軍第二天在金山縣的春風茶館見面詳談。
說起來也真是奇怪,你說金山縣有錢吧,老百姓的日子卻過著食不果腹的日子,甚至縣委縣政府的吉普車都是有限的;
你說金山縣沒錢吧,先不說其他的賭場和小白樓,單單這個春風茶館的消費就不低,可還是有很多人會選擇到這裡品茶談事情,只為圖個心靜。
等王玉軍趕到這裡的時候,昨晚那個李姓的老闆早已經來到了這裡,身邊還跟著一個拎著箱子的年輕人。
如果何老六和祁同偉在這裡的話,一定會驚呼:就是他。
這個年輕人正是之前抓捕的賭場老闆何老六交待的一個經常在賭坊賭錢的那個人;
也是前世的祁同偉在賭場外面蹲點,並跟著一路在他們交易的時候抓獲的那個人。
“王老闆還真是準時啊!”
中年老闆笑眯眯的朝王玉軍伸出了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