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安全的。
但是反過來導演依舊徘徊在四周,或許他就是在掂量是動手還是不動手了。
只是沒想到勳爵前腳出事,後腳他就被派出去了。
星象師當時還以為是導演有了決斷,結果忙活完了陣勢的修復,就是記勢大力沉的回首掏。
他大意了沒有閃,結結實實的捱了這一擊,極寒的龍捲從體內爆裂而出,留下了一地的冰霜後,導演就讓歌者按照之前的計劃行動了起來。
無數蛇蟲鼠蟻慌慌張張的從奔狼領向著外面奔逃,慢一點的被樂聲“撫平”陷入了夢鄉。
奔狼領的巨狼領地處的月色依舊寧靜,只不過很快就被輕盈的月聲覆蓋。
相比於人耳,狼的耳朵可以聽到的聲音範疇顯然更加廣闊,所以剎那間聽到動靜的巨狼就豎起了耳朵,只不過不明所以的樂聲並沒有引發他們的危機感。
身為奔狼領食物鏈的最高階,它們自然不會被這一首去夢曲怎麼樣,但是歌者自然不僅僅只會入夢曲啊!
很快巨狼一隻只的陷入了深層次的沉睡中,旋即導演就開始將命途之力構建在它們的身上。
他的舞臺如果沒有陣勢的輔助,想要影響現如今的王狼,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而且最棘手的就是沒有辦法定位王狼的蹤影,這意味著他連“搬”物體的機會都沒有。
,!
但是為了雷澤祂竟然出現了,從那不知名的地方出現了。
那就別怪他藉助那隻小狼崽子給祂定個位了,畢竟這一切都是你自己選擇的啊!
夜愈發的深沉了,但無論是迪盧克亦或者是教堂,都沒有注意到奔狼領的變故。
畢竟這裡存在著強大的北風之狼,前不久還有麗莎前來探查,自然潛意識的這裡在騎士團看來,就是“安全”的。
畢竟他們已經提醒過祂了,愚者想要做什麼,必然會遭到祂的攻擊。
但是他們肯定沒有想到,即便是狼王的“嗅覺”,也難以發覺到愚者的蹤跡,確切的說是遍及整個奔狼領的蹤跡,你讓它們怎麼去搜尋呢?!
劇本的力量依舊庇佑著導演的行動,雖然因為空的緣故,一切都難以估量,但冥冥中的力量會讓這一切偏向於導演。
只不過隨著劇本的毀壞,無垠之水的力量自然也在漸漸消退。
“導,導演,接下來呢?”歌者有些顫抖的問道。
“接下來——你就離開吧,無論是去璃月還是至冬隨你。”導演難得的頓了一下才說道。
“啊?那,那你呢?”她有些意外的問道。
“我,我還要收一下尾,對了,這個給你,經此一役愚者恐怕也不會再接納我們了,找個沒人的角落安穩的度過餘生吧。”芬德蘭遞給她了一個早就準備好的包裹道。
“我,知道了,爸爸。”倫斯丁娜·勞倫斯沉默了許久後才說道。
“走吧,走吧,我是一個沒有故鄉的人,你不一樣,你還有你自己的人生。”芬德蘭揮手送別了自己的女兒,她的母親是一個很難以言喻的人,明知道自己——算了,我很快就會來陪你了,等著我——來。
倫斯丁娜背起了行囊,只不過裡面悄然多了一顆冰系神之眼。
“哈哈哈,歷史之遺忘、神明之愚弄、貪生之赴死。來吧來吧,風之神,來吧,我——芬德蘭·勞倫斯就是你的敵人!死敵!”癲狂的嘶吼在倫斯丁娜背後響起,數千年的隱忍與悲痛,他早就成為了一隻只知道復仇的野獸。
‘剛才是他嗎?’
倫斯丁娜也不知道,但那一刻真的很熟悉,就好像當初的他:一間茅草屋,風風雨雨,他悠揚的歌聲現在還不時的迴盪在她的耳邊。
只不過每一次從冰封中被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