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炎蘭靜靜地躺在地上,雙眸緊閉,已然昏迷不醒。她的臉色蒼白如紙,身上的傷口還在隱隱滲出血跡,那原本絢麗的衣衫此刻也變得破破爛爛,沾滿了塵土與血汙。
林芝則靠在一塊巨石旁,他的傷勢極為嚴重,每一次呼吸都顯得無比艱難。他的眼神黯淡無光,嘴角掛著一絲血跡,手中的劍也無力地垂落在地。
而泉和猴子雖然也受了傷,但還可以勉強行動。泉緊咬著牙關,強忍著身體的疼痛,他緊緊地握著手中的長劍,目光死死地盯著江主。
猴子則單臂揮舞著鐵棍,他的身體微微顫抖著,但依然保持著戰鬥的姿態,隨時準備與江主再次展開殊死搏鬥。
而江主在展現出那令人膽寒的強大實力後,竟然只是淡淡地蔑視了眾人一眼。
他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的憐憫,只有對眾人的輕視。江主微微揚起下巴,隨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江主竟然扭頭跳下了懸崖。
泉等人眼睜睜地看著江主跳下懸崖,紛紛驚住,滿臉的不可置信。
就在眾人驚愕之際,只有林芝虛弱地發出一聲:“ 不好……”
他的臉色更加蒼白,眼神中充滿了擔憂與恐懼。然而,他的話還未說完,便再也支撐不住,腦袋一歪,暈了過去。
泉連忙衝到林芝身邊,搖晃著他的身體,焦急地呼喊著他的名字。
猴子滿臉焦急地看著泉,問道:“ 泉哥,現在怎麼辦?”
泉望著昏迷的炎蘭和重傷的林芝,臉上露出凝重的神色。
泉緩緩開口說道:“ 把他們送回東武。”
泉揹著炎蘭,炎蘭靜靜地伏在泉的背上,她的髮絲有些凌亂地垂落下來,臉色依舊蒼白。泉微微皺著眉頭,眼神中滿是擔憂與堅毅。他小心地調整著步伐,儘量讓炎蘭更加舒適一些。
猴子揹著林芝跟在泉的身後,林芝雙目緊閉,氣息微弱。
四人緩緩走出山谷,夕陽的餘暉灑在他們身上,拉出長長的影子。山谷外的道路崎嶇不平,但泉和猴子沒有絲毫的抱怨,他們一步一步地向前走著,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儘快將炎蘭和林芝送到安全的地方。
在漫長的歸途中,泉揹著炎蘭,猴子揹著林芝,艱難地前行著。他們的身影在廣袤的大地之上顯得如此渺小。
到了東武,泉的臉上滿是疲憊之色,他快步走向東武的邊境守衛,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沉穩有力:“ 我是泉,這兩位是林芝與炎蘭,他們身負重傷,昏迷不醒。請幫忙將他們送回八止劍宗。”
守衛們一聽,臉上露出震驚之色。當他們看到昏迷的人確實是林芝與炎蘭後,頓時緊張起來。他們連忙小心翼翼地接過林芝與炎蘭,其中一人說道:“放心吧,我們一定儘快將他們送回八止劍宗。”
泉微微點頭,臉上露出感激之色。隨後,他與猴子對視一眼,沒有絲毫猶豫,轉身便奔回南平。他們的身影迅速消失在街道的盡頭,只留下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守衛們不敢耽擱,他們迅速行動起來。有人去通知八止劍宗的人,有人則小心地抬著林芝與炎蘭,快速朝著八止劍宗趕去。一路上,守衛們的心情都十分沉重,他們知道林芝與炎蘭在東武的地位舉足輕重,如今他們身受重傷,這必將引起一場軒然大波。
當他們到達八止劍宗時,八止劍宗的人早已等候在門口。看到昏迷的林芝與炎蘭,眾人的臉上都露出焦急之色。他們迅速將林芝與炎蘭接過來,送往劍宗內部進行救治。
八止劍宗內,一片緊張而忙碌的景象。林芝與炎蘭被小心翼翼地安置在一間安靜的房間裡,數位醫術精湛的劍宗醫者圍在他們身旁,神色凝重。
炎蘭靜靜地躺在床上,她的臉色依舊蒼白如紙,長長的睫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