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此以後,曾經輝煌一時的八止劍宗在東武王的鐵腕之下消失得無影無蹤。那曾經象徵著榮耀與力量的宗門,如今只剩下一片斷壁殘垣,在歲月的侵蝕下逐漸荒蕪。
八止劍,這位曾經叱吒風雲的劍宗之主,如今卻如同一條死狗一般被扔在了冰冷的街上。他渾身血跡斑斑,四肢扭曲變形,臉上滿是絕望與痛苦。過往的行人紛紛投來畏懼的目光,卻無人敢上前救濟。他們害怕東武王的威嚴,害怕因為救助八止劍而給自己帶來滅頂之災。
八止劍躺在那裡,感受著身體的劇痛和內心的絕望。他的眼神空洞無神,望著天空,彷彿在回憶著曾經的輝煌與榮耀。然而,一切都已經成為過去,他現在只是一個被世界拋棄的廢人,孤獨地等待著死亡的降臨。
在那清冷的街頭,遠方緩緩走來四個人影。為首的是一副酒鬼模樣剛剛復活的江主,他衣衫凌亂,頭髮隨意地披散著,手中拎著一個酒葫蘆,走路搖搖晃晃,彷彿隨時都會摔倒。他的眼神迷離,卻又時不時閃過一絲銳利的光芒,讓人不敢小覷。
跟在江主身後的是渾身毒物的毒無流。他全身籠罩在一層黑色的霧氣之中,看不清面容。只隱隱能看到他身上不斷有各種毒物爬來爬去,散發著令人作嘔的氣息。他的腳步輕盈,如同鬼魅一般,讓人不寒而慄。
再後面是身材細高的拾靈人。他身形瘦長,如同竹竿一般,身上穿著一件黑色的長袍,袍角隨風飄動。他的臉色蒼白,眼神冷漠,彷彿對世間的一切都不感興趣。
最後是那幽靈般的七夜微風鬼。他全身透明,如同幽靈一般,若有若無。他的行動無聲無息,彷彿與周圍的空氣融為一體。他的眼神空洞,彷彿沒有靈魂一般,讓人感到一種深深的恐懼。
四人緩緩走過街道,當他們路過如同死狗一般躺在地上的八止劍時,江主停下了腳步。他低頭看著八止劍,眼中滿是不屑。“廢物!” 江主狠狠地呸了一口,然後看著身後的三人說道:“走,去北寒。東武王那小子,等我們從北寒回來了再收拾他。”
毒無流微微點了點頭,身上的毒物發出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嘶聲。拾靈人依舊面無表情,只是默默地轉身跟上。七夜微風鬼則如同幽靈一般飄然而去。
四人的身影漸漸消失在街頭,只留下一片寂靜。
八止劍躺在地上,聽著他們的對話,心中湧起一股絕望。他知道,自己已經成為了一個被世界拋棄的人,沒有人會來救他,也沒有人會為他報仇。他只能在這痛苦和絕望中等待著死亡的降臨。
風輕輕地吹過街道,揚起一片塵土。八止劍的身影在這塵土中顯得更加渺小和無助。他的眼睛緩緩閉上,彷彿已經放棄了所有的希望。
在北寒之地,夜刃、銀毛和玲一路披荊斬棘,已然抵達了冰山內部的深處。此處光線昏暗,寒氣逼人,四周的冰壁閃爍著神秘的幽光。他們小心翼翼地前行著,眼神中充滿警惕。
前方,數只中階妖獸赫然出現。這些妖獸身形龐大,皮毛厚實,散發著強大的氣息。
在冰山深處,面對數只中階妖獸,銀毛與玲突然對了個眼神,準備對夜刃出手。
就在銀毛與玲準備對夜刃出手之際,夜刃似乎收到了某種指令。他立刻說道:“我們東武突變,退出這次行動。” 說完,便扭頭迅速離開。
行刑者靜靜地佇立在冰山入口,散發著冷峻的氣息。不多時,夜刃匆匆趕來,兩人的目光交匯,瞬間,空氣中彷彿瀰漫著緊張與凝重。
夜刃微微喘息,語氣沉重地說道:“林芝死了,八止劍…… 已成了廢人。東武王下令,要我們現在立刻回去。”
行刑者沉默片刻,從胸腔中發出一聲沉悶的聲響,似是回應。
銀毛和玲追出冰山深處,旁邊的雲和嵐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