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一個穿著相府服飾的僕人走了進來,恭敬地行禮道:“夫人,相爺請您明日前往相府,參加二的生日宴。”
彩月聽後,不滿地打斷:“明日也是夫人的生日,為何非要去參加相府二的生日宴?”
僕人恭敬地回答,“回姑娘的話,相爺沒有特別說明,但往年都是大和二一同舉辦宴會,所以……”
“你……”
“彩月”蘇婉清喚住她,眉宇間流露出一絲憂慮,“難道只命我一人前往?”
“稟告夫人,小人也不甚明瞭,夫人可以檢視請柬。”
那位僕役含糊其辭地回答。
蘇婉清輕輕頷首,示意僕役退下,隨後轉向面帶不悅的彩月,“看來,今年這場宴會又是難以迴避的。”
彩月柔聲安慰:“夫人,這宴會不參加也罷,我們既已入侯府,何必再去充當陪襯?無論他人如何看待,我深知夫人您值得更好的待遇,不必委屈自己。”
蘇婉清輕撫彩月的手背,“放心,我不會讓自己受委屈。儘管如此,我還是要去的,我自有打算。”
原本她無意惹是生非,但相府最近的一系列舉動顯然沒有將她放在眼裡。
那次她引導小橘出城,被六皇子告到皇帝面前,她的親生父親蘇炳成竟然還建議皇帝嚴懲,以給六皇子一個公道……
這種大義滅親的心態,真是令人讚歎。
這樣的家族,回不回去也無所謂。
只是看到劇中的他們最終紅紅火火,她心中實在不是滋味。
無論她是否對付這一家子,按照劇情,她也得去湊個熱鬧。
自從與沈鏡發生了那件‘不可告人’的事情後。
蘇婉清彷彿著了魔。
她不敢想象自己會對這種性取向異常的男人產生某種……簡直是荒謬。
凌滄也真是不夠爭氣……她為他打下這片太平江山,他怎麼就不懂得珍惜呢?
還要她為他找媳婦?
她眯起眼睛,深呼吸,這件事慢慢再說。
“彩月,你去幫我準備一份厚禮,本夫人待會兒去相府不能失了禮數。”
“是,夫人想要什麼價位的?”彩月問。
“按照侯府夫人送禮的標準準備即可。”
“啊?”
這本是常規操作,但換到這件事上,彩月有些猶豫。
她低聲自語:“如果要送給二,按照侯府送禮的標準,那也太……”
“太不值?”
彩月摸了摸鼻子,堅定地點頭。
自家主子未出閣時,相府一切內務由繼夫人掌管,每年生辰,雖說是兩位共用一宴,但實際上呢?
對外發出的請柬,只寫著二的閨名,宴席也全按二的意願操辦,自家主子明明是嫡女,卻成了陪襯。
即便如此,還是聽從繼夫人的話,費盡心思為二準備生辰禮,二則隨意拿一件作為回禮,價值上根本不對等。
想到這些,她就為自家主子感到委屈。
“總不能丟了我們侯府的面子,拿去吧。”
彩月聽後,嘆了口氣,“是……”
蘇婉清明白丫頭的心思,難為她處處為自己考慮。
蘇柔柔從小到大要什麼有什麼,根本不在意她能送什麼,反之,她如今貴為侯府的主母,如果送了不值錢的,她能不借機發揮?
趁著彩月不在,蘇婉清悄悄進入手鐲空間,將沈鏡送給她的那幅徐老先生的畫作掛在了空間的牆上。
【很好,這個要是帶回現代去賣,一定能賣個好價錢。】
【各位祖宗們,暫時放一下,你們不會有意見吧?】
【就當是沈鏡那奪走我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