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確實讓我心裡憋悶得慌。
那麼,從身心的健康考慮,乾脆把去娼館當作一種必要的行為,無論是從精神衛生的角度,還是和她們保持健康交往的角度來看,似乎也有一定的道理。
但是,對於還很單純的舒尼亞和法蒂瑪來說,她們根本不可能理解我的這種想法,而且一想到今後她們對我的監視可能會更加嚴格,在性慾方面,我似乎也只能朝著清心寡慾的境界努力了。
“恭一,你在遺憾嗎?”
“…… 您就自行想象吧。”
面對露出疑惑神情的舒尼亞,我乾脆放棄了辯解。看來在一段時間內,我肯定會被冠上 “下流胚” 的惡名了,但也只能默默接受了。
雖然氣氛讓人待不下去,但只要到達目的地 —— 收藏家聯盟支部,或許表面上就能恢復到平常的狀態了。
“好冷清啊。”
波洛姆爾支部的建築就像個小屋,與其說是支部,倒更像是個事務所的氛圍。所以接待視窗也只有兩個,明明是早上,卻看不到一個人影。
舒尼亞一邊嘆氣,一邊解釋了原因。
“這裡距離王都只需幾天的路程,所以波洛姆爾的支部沒什麼重要職能。或者說,在王國內,收藏家的工作本來就少,除了王都,其他地方基本都是這種情況。”
“原來如此,怪不得委託的活兒這麼少。”
我隨意瞥了一眼收藏家聯盟的告示板,除了正中央醒目張貼的消滅鐵蟹的任務外,就只剩下寥寥幾件雜事了。而且,雖說把消滅鐵蟹說得很重要,但那張紙已經破破爛爛的,看樣子放了很久都沒人管,可見這裡對待工作的態度很是鬆懈。
我正對著這種懈怠的情況苦笑時,舒尼亞已經朝接待處走去了。
“您好,一大早辛苦了。雖然沒見過您這張臉…… 您是哪位呀?”
接待我們的是一個趴在桌上、強忍著哈欠的女子,看起來沒什麼幹勁。她那亂蓬蓬的頭髮和帶著黑眼圈的眼睛,呈現出一種和昨夜那少女不同的不健康狀態。
而且,整棟建築裡除了她似乎沒有其他像是工作人員的身影,看樣子是她一個人在打理這裡的一切。所以,即便面對她那敷衍的接待態度,舒尼亞依舊面不改色地說明了來意。
“我們是亞米收藏家。前些天直接接到了引路人的委託,現在是來領取報酬的。”
“有名有姓的啊…… 喂喂,是組織收藏家嗎?你們這種人來波洛姆爾能有什麼事。在這一帶,可沒什麼能交給你們這種人的活兒 —— 不過,硬要說的話,也就是消滅鐵蟹之類的吧?”
她像是覺得我們來錯地方了似的,咯咯地笑了起來。最後還用大拇指指了指告示板的中心,而我們則反而和她對視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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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先問一下,說的是這個事兒嗎?”
我從法蒂瑪的揹包裡取出作為戰利品的機械臂,那是用來彙報用的,然後哐噹一聲放在了桌子上。
見狀,接待處的女子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了。
“啊…… 這是什麼?蟹的零件?”
“不知道是不是委託要消滅的那隻個體的。不過,我們確實消滅了一群裡的一隻。”
舒尼亞話音剛落,女子就從一堆佈滿灰塵的檔案裡翻出一份檔案,甚至都不顧那堆檔案因此散落,拿起了蘸水筆。
“誰幹的?”
“我們自己,還有當時在場的引路人。”
我說道。
“什麼時候?”
“昨天中午。”
接著是法蒂瑪回答。
“在哪裡?”
“從這裡往東走,沿著街道往前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