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李銘殘暴的手法截然不同。
“搞這麼幹淨,看來曾經的我,終究也是慟哭者中的異類啊。”
說完,兩道熾熱火線從李銘雙眼噴出。
在他的控制之下,劇烈的高溫瞬間就將屍體變成了一小撮黑灰,牆壁地板沒有絲毫損傷。
聞了聞空氣中若有若無的焦香味,李銘感嘆:“果然呢,做人最重要的就是火候。”
用靈能將信徒骨灰衝進下水道,李銘洗了洗手,然後走出廁所。
一出門,就看見了第六、第十二席和一群獄警朝著這邊走過來。
他們看著只有李銘一人從廁所出來,連忙質問:“李銘,第四席去哪了?”
“我又不是他爹,他去哪了,你找我幹什麼?可能從廁所越獄了吧,估計現在都到海里啦。”
“你放屁,剛才分明是你把他帶走的。”
“哦,然後呢?”
……
辦公室內。
一個獄警前來報告情況。
“什麼?第四席不見了?又是李銘?”代理所長謝宇猛的起身,表情陰沉。
他狠狠的一拍桌子,水杯被猛的一震。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你們去把李銘帶過來,我親自……”
叮鈴鈴~
話還沒說完,電話鈴聲響起。
謝宇接通電話,聽到一個訊息,齋戒所所長夫子回來了,正在與李銘和林七夜兩人談話。
……
“我看你身體沒有任何問題,什麼時候出去?”
,!
“馬上,馬上。”李銘端起茶杯,細細品嚐。
夫子見狀,嘆了口氣,然後把目光轉向林七夜:“你呢,身體恢復的怎麼樣。”
“已經沒什麼大礙了,我感覺隨時都能出去,但是李醫生說還要在觀察一年。”林七夜用。
“那就聽醫生的,你的去留我決定不了,主要還是看陽光精神病院那邊的意見。”
說完,夫子又指了指李銘,用教訓孩子的口吻說:
“還有你,最近老實點。我最近要去一趟淮海市,你們有事的話儘量找代所長謝宇,不要意氣用事。”
“知道了知道了。”李銘敷衍的點了點頭,然後好奇的指著馬車外那個粗壯的石碑,直接零幀起手:
“這個就是鎮墟碑?你還有用嗎?沒用的話送我吧!”
李銘就差說:我,帝皇,打錢了。
林七夜差點把茶水噴出來,好傢伙,就這麼直接了當的說出來了,真是一點都不帶客氣的。
夫子立刻吹鬍子瞪眼睛:“這是齋戒所的核心,你說有沒有用,真敢開牙你。”
“行吧,那麼重要,你可得看好了,我看這周圍不怎麼保險的樣子。”
李銘改變主意了,這個鎮墟碑還是不破壞的好,這個絕佳的刷怪區還是留著吧。
至於那個內奸,就留給本家兄弟李醫生了,相信他能好好的料理。
夫子皺眉:“什麼意思,在老夫‘心景’的隱藏下,沒有人能夠觸碰到它。”
“誰知道會不會有什麼禁物能破解你這‘心景’。”
夫子聞言,先是沉思,然後將目光看向鎮墟碑。
:()斬神:開局傳教,林七夜人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