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真丸,他能夠把所有的事情都如實交待了,事後他連被審問的一點記憶都不曾留下。”
顧崇硯一拍大腿道:“我怎麼把個好東西給忘記了呢!皇兄,這就讓人把藥給張同知喂下。”
太子道:“秦夜表兄,立即讓監視張同知的人把張同知給擄來。孤要親自審問他。”
“是,太子殿下。”
門外的秦夜應一聲便閃身離開了。
半個時辰後,兩個暗衛扛著一個黑布袋進了他們落腳的宅子裡。
四人一起進了這處宅子的地下密室裡。
顧允熹拿出一個瓷瓶扔給了秦夜。
秦夜從瓷瓶裡倒出一粒藥丸塞入張同知的嘴裡,抬起他的下顎,讓他把藥丸給嚥下。片刻後,解了他的暈睡穴。
張同知緩緩睜開了眼睛。
他模糊的視線逐漸清明後,看著面前的幾個陌生人問道:“你們是何人?我這是在哪裡?”
太子向秦夜抬了抬下巴。
秦夜輕點了下頭,開口問道:“叫什麼名字?在軍中任何職務?”
張同知在秦夜的盯視下,老老實實的回答了他的問題。
“我叫阿提那,是廟腳關趙太守的下屬,任同知一職。”
眾人一聽這個名字,心裡就明白他們的猜測是對的。這名字就很西池國化。
“你是哪裡人士?”
“西池國人士。”
,!
“你在慶元國的任務是什麼?”
“竊取一切軍事情報。”
“趙太守跟你是一夥的嗎?”
“不是!我的任務就是要發展趙文祥為我們西池國辦事,奈何他這個老頑固只忠心他的君王。而我為了隱藏身份,不敢明目張膽的挑撥他叛國。”
“你跟越太守的夫人是親姐弟嗎?趙太守夫人是不是你的同夥?”
“我們不是親姐弟。也不是一夥的。趙夫人就是個無知婦人,一心在京城撫養家裡的幾位小姐。趙夫人的弟弟早就被我們給弄死了。我是頂替了他弟弟的身份,潛伏在趙文祥身邊的。”
眾人聽了張震的話後,相視一眼。
秦夜立即上前,掐著張震的下巴,在他臉上仔細端詳。突然出手,從他耳後一撕,一張完整的人皮面具就被他給撕了下來。
秦夜看著手裡的面具,沉聲問道:“這張皮,是趙夫人弟弟的?”
“對,這就是從張震的臉上割下來的。”
“與你聯絡的上線是誰?你還有哪些同夥?”
……
一番審問下來,他們想知道的都知道了。
只不過,阿提那隻交待了他的上線和下線。還交待了他們聯絡的方式和互通情報的時間以及聯絡地址和暗號。
如他們猜測的那般,京城的官員家眷中也有像阿提那一樣的奸細。具體是哪些人,阿提那並不知情。
審完後,秦夜如來時般,把阿提那又送回了他的住處。監視的人照舊,因為明天,是阿提與上線碰頭的日子。他要把京城送糧草來的情報彙報給對方。
阿提那還交待, 每次他們的軍營裡收到糧草,西池國那邊缺糧的時候,就會打這批糧草的主意。
據阿提那交待,此次西池國確實打算對慶元國發兵。所以,這批糧草,西池國肯定是不會放過的。
太子領著幾人回到房間後,便開始佈置了起來。
他們打算以這批糧草為餌,來個請君入甕。
於是第二天,幾路人馬悄悄展開行動。
顧允熹扮作小廝混入衙門,偷偷觀察嫌疑人的言行舉止。
而顧崇硯則去探查那些與張同知有經濟往來的商戶。據阿提那交待,他以張同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