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藥酒還給了付若安。
付若安也擦了一下。
還別說,這擦了一下藥酒,手臂也沒那麼疼了。
兩人又聊了一會,見時間差不多了,就一起前往訓練場地。
一下午的時間,二十幾人就在這架子裡來回跑。
從一開始的狼狽不堪,到最後的熟練躲避,其中的辛酸也只有他們自己知道。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謝輕染看著他們都快脫力了,便好心的放過他們:“好了,今天就到這裡吧,明天會加快速度,今晚好好休息。”
二十幾人生無可戀的吃飯,洗澡,上床睡覺。
第二天重複一遍昨天的訓練,然後謝輕染就加快了架子上沙袋晃動的速度。
他們又變回了第一次那樣的狼狽。
又是一天的訓練結束,大家都累得不想動了。
謝輕染徑直走到付若安身旁,問:“累壞了吧?先回去洗個澡,然後吃點東西就去睡覺,明天給你們安排輕鬆點的。”
付若安不想說話,就只是點了點頭。
要不是怕其他人會說閒話影響到付若安,謝輕染都想直接抱走她。
時間一天天過去,大家也習慣了訓練營的作息時間和訓練強度。
雖然比不上另一邊部隊的訓練強度,但比他們之前就好太多了。
至少體能相比較以前提升了不少。
因此謝輕染就沒有一直待在訓練營,只是偶爾來一趟,主要是看看付若安有沒有被欺負。
轉眼已經過了一個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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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謝輕染剛開完會就接到了訓練營教官打來的電話,說是付若安和人打起來了。
謝輕染很擔心,當即就放下手上的事趕到了訓練營。
至於為什麼不通知付明德夫妻倆,是付若安說太丟臉了,誰都不想說的。
但教官受人之託,可不就給謝輕染打了電話,把人叫來。
本來呢,在訓練營發生矛盾,自有訓練營的規則在,按規章制度辦就可以了。
但付若安他們不一樣,不能完全按照規矩來,所以就只能請“家長”了。
當謝輕染火急火燎的趕到訓練營教官室,發現付若安和另一個女孩子都掛了彩,但很心疼。
“安安,臉上疼不疼?還有沒有別的地方受傷?”
付若安有點不好意思,忙說:“沒,沒事,不疼。”
謝輕染眉頭微蹙,像是在想什麼。
付若安:“哎呀,真沒事,就是被打了幾拳,她也不比我受得傷少。”
另一個女孩子聽了這話,把頭扭到另邊,還哼了一聲。
教官這時才起身說道:“謝教,事情是這樣的,今天訓練的時候,她們兩個因為爭搶輪胎,一時上了頭,然後就打起來了。”
謝輕染:“今天的訓練專案是什麼?”
教官:“攻防訓練,用輪胎做為人質。”
謝輕染看向一邊的女孩子:“為什麼會打起來?既然是訓練,正常訓練就行,為什麼要打人?”
女孩子不服:“你,你這是在偏袒她,明明是一起犯的錯,憑什麼只問我?她也有責任。”
女孩指著付若安。
付若安也不甘示弱:“你還好意思說,明明我已經搶到輪胎了,你偏偏還要來搶,你破壞了訓練規則,我打你怎麼了?
還有,教官說了,輪胎就是人質,我已經救下人質,你卻還要追過來,我不打你打誰?”
女孩:“你……你強詞奪理!又沒有規定我不能搶回來,追上來怎麼了?”
付若安:“對呀,既然這樣,那我打你也沒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