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肯定。
諾諾瞪大了眼睛,“你是怎麼和那個女人攀上關係的?”
楊聞念豎起三根手指來,“第三個問題咯……而且什麼叫攀關係,搞得好像我應該三拜九叩感謝酒德麻衣垂青一樣?”
諾諾嘴一癟,發現自己問題問多了,但心裡的問題沒有問完,不禁垂頭喪氣地把腦袋靠在了蘇茜的肩膀上。
趁著諾諾安靜下來的時機,凱撒拍了拍她,“楊聞念他……剛剛叫你諾諾?”
“對呀!”諾諾不明所以,“怎麼了嗎?”
凱撒笑了笑,“你不是說,能叫你諾諾的人可不多嗎?”
“我們是朋友啊!”諾諾笑得燦爛,隨後轉過頭和所有人一樣去看路明非。
路明非忽然發現又只剩自己沒有提問了。
總是這樣,不知不覺自己就落在了所有人身後。
他提問,“你是怎麼和酒德麻衣攀上關係……不對,你是怎麼和她培養感情的?”
楊聞念愣住,“你是諾諾的走狗嗎?路明非!”他只覺得想抄起旁邊的藥瓶丟過去扣他臉上!
諾諾可不會管他有多生氣,對著路明非豎拇指,示意幹得漂亮。
不知道唸了幾遍清心咒,楊聞念臉色漸漸平靜了下來,他坐穩,“首先糾正一個問題,沒有培養感情,八字別說一撇了,筆墨紙硯都沒準備好呢。”
“其次,就是康斯坦丁死亡的那天和她聊了兩句,也許是她覺得聊得還算投機或者舒服吧,然後我又幫她搬了她那些昏過去的同伴,除了這些,基本就沒接觸了。”
路明非點頭。其實他根本不關心這個問題,只是他也不知道該問什麼,就把諾諾沒問出來的問題問了出來。
“第二個問題。”路明非想了想,很鄭重地說,“如果,如果用你的一切,生命、靈魂、血肉等等總之就是一切,去換取一樣東西,一樣近乎全能的許願,你願意嗎?”
他問的東西很不清晰,就像是小孩子描述剛看來的童話。所以凱撒等人都皺起來眉頭,不是很理解他想問什麼。
但是有人理解了。
楊聞念一手拄著下巴,盯著路明非的眼睛,漆黑的瞳孔宛如黑洞,讓路明非覺得自己要陷進去。
“我拒絕回答。”他朗聲說。
全場寂靜,所有人看看楊聞念,又看看路明非,眼睛裡寫滿了震驚。
剛剛從諾諾那句話裡回過神來的凱撒有些懵,他拉著查爾斯問,“看楊聞念我可以理解,為什麼你們要看路明非?”
查爾斯解釋,“因為這是楊聞念唯一拒絕回答的問題啊。”
“就因為這個嗎?”凱撒不是很理解,拒絕回答的問題也許有很多,只是路明非剛好問出來了而已。
“但是上次楚子航唯一一個拒絕回答的問題也是路明非問的。”
凱撒也愣住。一次是巧合,兩次那就是本事了……
路明非好像總是能問出一些讓楚子航、楊聞念這種耿直boy也要拒絕回答的犀利問題。
“作為拒絕回答的懲罰,我也不問你問題了。”楊聞念挪開目光,不再去看路明非。
“噢噢噢……”路明非慌不迭地地點頭。上次也是這樣,楚子航也沒有問他問題,好像多優待他一樣。
雖然路明非也覺得自己沒什麼好問的,自己就是所謂不怕開水燙的死豬。
奇蘭站了出來,和上次一樣,搬來個椅子,坐在楊聞唸對面。
“楊聞念,你應該知道我想幹什麼。”他笑笑,這個話很少的印度大男孩像是各種遊戲、小說裡的賢者,笑起來讓人感覺如沐春風。
“明白。”楊聞念點頭,“我也和楚子航一樣,你看到的不能告訴任何人,也不用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