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宗的李震天與榮耀城的城主賈賽見是私事,也沒管,帶著眾人就回去了。
整個廣場上,就剩靈魂宗與姜家眾人。
“師…師父……”姜婉不可置信看著吳樊。
林汝在一旁一臉的幸災樂禍。
吳漾雖覺得可惜,卻也沒有反駁他爹的話。
姜勳腳步一頓,緩緩轉過身來,目光如炬地盯著吳樊,“哼,除名便除名,姜婉已不是姜家之人,愛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
說罷,他不再理會吳樊,帶著姜家眾人走到林墨霖身邊跟上他的步伐。
他欠姜婉的恩情已經還清了,他姜家因為姜婉已經落魄至此,終究是他辜負了家族。
若不是遇到林墨霖,他不敢想,他姜家將會衰敗成什麼樣。
“祖…祖父…”姜婉看著姜勳那不留情面的話,心裡暗自後悔。當初她不應該做得那般絕,和姜家斷了親。
再看吳漾,根本就不在意她的去留。
拿著她送的劍,享受著她帶來的眾多姜家資源,卻滿心滿眼都是林汝,全然沒有將她放在心上。
眾叛親離的她轉頭看向對她百般殷勤的修玉寒,還好,她還有最後一個依仗。
修玉寒聽見宗主吳樊的決定,有些錯愕。
這姜婉在怎麼說都是金丹修士,怎麼說除名就除名。
這都除名了,他還要來做什麼?
修煉資源都蹭不到一星半點,對他修煉沒有一點好處。
說不得如果在一起後還得讓他填補她的資源,這可怎麼行。
當即看向姜婉的目光,變得冰涼又陌生。
曾經炙熱的眼眸,殷勤的動作在此刻的他身上,看不見一絲一毫。
原來,深愛一個人,也可以是裝出來的?!
姜婉看著修玉寒那副,別來沾邊的模樣,心裡微怔,可笑,可恨,她恨所有人,恨姜家無情,靈魂宗無義。
她惡狠狠地盯著眾人,以後勢必讓他們為今日付出代價。
吳樊眼看用威脅已經對姜勳無用,怒從心底生,便對著姜勳遠去的背影厲聲質問,“姜勳,你在我宗煉製丹藥,監守自盜。離開短短數日,便晉級成了元嬰。你偷了我宗丹藥,你以為,就這樣算了?”
姜勳聞言,停下腳步,轉過身來,眼神中滿是輕蔑。
“吳樊,你莫要血口噴人。我姜勳行得正坐得端,從未監守自盜。我能晉級元嬰,乃是我師父相助,與你靈魂宗毫無關係。”
林墨霖聽見吳樊不要臉的言論,也頓了步子。
奇葩年年有,今年好像特別多啊。
吳樊卻不信,冷哼一聲,“師父?你哪裡來的師父?你在上界也不過是一個世家煉丹房的侍從,你這個理由,難道我就會信你嗎?”
姜勳面色一沉,“信與不信,由你。但我所言句句屬實。我在靈魂宗兢兢業業兩年,從未有過任何虧欠之處。如今你無端汙衊,實在讓人不恥。”
吳樊卻依舊不罷休,眼神中閃過一絲陰狠:“不管你有什麼師父,今日你若不留下些東西,休想離開。你在我宗多年,就算沒有監守自盜,也該為你今日的離去付出代價。”
姜勳怒極反笑:“吳樊,你靈魂宗如此無恥,今日之事,我姜勳記下了。日後若有機會,定當加倍奉還。”
吳樊卻絲毫不懼,輕蔑一聲:“就憑你?你以為晉級元嬰就可以與我靈魂宗抗衡了?今日你若不留下些寶貝,就別想離開。”
姜勳緊緊握拳,正欲發作。
這時,忙碌完天機閣的李聞御劍而來,激動地大喊,“師父!”
他的飛劍穩穩停在在了姜家眾人的面前,從飛劍跳了下來。
“這天機閣的李聞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