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現在這種情況,明明魂不守舍卻偏偏要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這就是精神分裂的前兆啊。”
“就這兩句話,不至於吧。”曾小賢無奈的說。
“有沒有一種可能,他真的是若無其事呢?”楊宇同樣一臉無奈。
“說起來這事都怪你。”胡一菲直接無視楊宇朝曾小賢開火。
楊宇慢悠悠的端起桌上的茶杯喝起來,果然有曾小賢的地方災難就會慢我一步。
但曾小賢就覺得自己很無辜:“他心裡不正常怎麼也怪我啊?”
“當初就是你攔著我,不讓我去把窗戶紙捅破,可是你想啊,他們三個痴男怨女共住一間遲早要知道的呀。”
“現在好了,東窗事發了,他又無處傾訴,憂鬱症是必然的了。”胡一菲總結道。
“合情合理,符合邏輯。”楊宇一旁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拱火道。
“那我現在去讓他傾訴一下。”曾小賢也有點自責的說。
“廢話,人家現在傷口已經化作玫瑰了,淚水也已經輪迴了,你現在去刺激他,不是把他往西天路上再送一程嗎。”胡一菲不滿道。
“心病還需心藥醫,解鈴還須繫鈴人。”楊宇摸了摸下巴。
“可病是絕症,鈴是壞鈴怎麼解。”胡一菲也鬱悶著。
“他拿的牛奶肯定是我的。”曾小賢再一次跑偏。
胡一菲乾脆把手上的紙團成團砸在曾小賢臉上。
曾小賢拿起異常心理學這本書研究了一會後說道:“依我看,他只是暫時性的低潮期,男人每個月都有那麼幾天,很正常。”
“曾老師,請不要隨意以你的標準代表男人,個例不具有普遍性。”楊宇同樣舉著本心理學的書義正言辭的在說,可惜如果不是書拿反了或許就更有說服力了。
“據我多年臨床經驗遭受這麼大打擊導致心理調節能力極度紊亂,這是非常典型的憂鬱症。”
“其中因為劈腿導致的佔百分之四十一,喔,天哪。”胡一菲驚訝道。
“你不是教政治的嗎?這個你也懂?”曾小賢感到奇怪。
“我們家有精神病史。”胡一菲平淡的說。
“噢。”曾小賢一臉發現真相的表情:“怪不得你這麼變態,哈哈哈。”
胡一菲怒視曾小賢,曾小賢一秒恢復正經。
“我的意思是我姑姑,不對,是展博的姑姑有精神病史。”胡一菲解釋道。
“展博的姑姑不就是你的姑姑,你倆不是連體嬰兒嗎?”曾小賢表示不解。
“曾老師,你就沒注意到這姐弟一個姓胡,一個姓陸嗎?”楊宇調笑道。
“還是楊宇細心,情況是這樣的事實上我媽是展博的後媽,他爸是我的後爸。”
“所以從小我雖然管他的姑姑也叫姑姑,但是展博的姑姑只是他自己的姑姑,並不是我真實的姑姑,我親爸是獨生子,所以我並沒有姑姑,明白?”
胡一菲一口氣說了那麼多,曾小賢一句也沒聽明白但還是裝模作樣的表示一目瞭然。
可胡一菲還不瞭解曾小賢麼。
“我知道你以你的智商要理解起來有一定的難度,這麼跟你說吧!”
“我們從小呢是重組家庭,我和展博從小一起長大,雖然我們情同手足,但是從基因上來講是有本質區別的。”
“就是說你姑姑的病和你的關係不大?”曾小賢簡單總結一下。
“沒錯。”
“那和子喬有什麼關係。”曾小賢又不解起來。
“症狀相似呀,年輕的時候我姑姑也是一表人才。她聰明,有魅力,後來經歷了一次情感的失敗之後就發病了。”
“她什麼症狀?”曾小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