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督主想要怎麼對待都是應該的。
更何況我並不知道督主不能碰這些,說到底這也是我的錯。”白青岫八分信,兩分不信,但至少嘴上信了,言語衝動有些不管不顧的陰陽怪氣。
“那個,我替你上了藥。”此時的賀卿顯得有些謹小慎微。
“不敢勞煩督主,我自己能夠上藥。”白青岫起身欲要更衣,賀卿也樂意伺候,只是腿腳痠軟一時有些站不穩,跌進了賀卿的懷裡倒有些投懷送抱的意味。
之後白青岫只推說府上有事,連午膳都沒留下來用,逃也似的離開了。
白青岫離開前賀卿強行將傷藥塞給了對方,他的殿下啊,又哪裡是府上有事,只是不想見自己了。
終究是弄巧成拙,讓殿下過了一個並不愉快的生辰,賀卿本來還想祝賀殿下的生辰的,幾欲言說,到底沒能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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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情我願的交易,殿下當然有覺悟,他不是矯情,是動心了,剛剛有些動心賀卿就這樣對他,他就巨委屈。
那種時代背景下,殿下的身份在那裡,他們一開始的交易就錯了,賀卿的xp還有些殿下難以理解的變態,殿下要想承認那一份喜歡是還有得磨的。
先讓殿下攻回來,不過他技術很爛,以後賀卿會教他怎麼上自己。
,貓貓殿下
冬去春來,綿密不停的微雨落入人間,細密地扎入土中,又是一片生機勃勃的景象。
水珠順著瓦片落下在廊下形成了雨簾,賀卿書房中的木窗還未關,偶有斜風細雨吹入,溼潤了屋內的地磚。
春寒料峭,是乍暖還寒時候,今歲有兩隻燕子或許是瞧上了賀府的風水,銜來了春泥在樑上築巢。
“朔月,你別搗那燕窩,留那吧。”賀卿瞧見屋外的動靜命人停了手,又示意她進屋來。
“主子,這東西不搗,到時候一家子嘰嘰喳喳的鬧騰得很,不僅如此,還會弄髒這地方。”朔月停駐在廊下整理過儀容後才進屋解釋了句。
“它們願意來這築巢,也算是與我有緣,就留著吧。”只是不知等來日舊燕還巢這府邸的主人是否依舊,賀卿唇角微彎,瞧得出他此刻的心情不錯,又招了招手示意朔月過來些,“你瞧這幅畫畫得怎樣?”
“屬下不大懂畫,只知這版幅是耗費了不少心力的,尋常畫者的山水畫都比這素雅些,此人的畫明豔,卻並不庸俗,用色也大膽……”朔月儘量地去表述自己的想法,她並不懂這些文雅的事物,但的確在看見它第一眼的時候就為之驚豔,這畫的鮮豔是落雪紅梅、寒山點翠,自然是極好的。
“你再猜這幅畫的作者的年紀。”賀卿並未表態,只是讓她繼續猜,這世間能無所顧忌地聊上幾句的人並不多,朔月算一個。
朔月斟酌著說了句:“看色彩像是意氣風發的少年郎,看筆觸卻像是年近古稀之人。”
賀卿想,今夕非昨,不知不覺間小姑娘已經長成了如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