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本著漂亮的事物多看兩眼也是好的,白青岫全程如坐針氈。
倒是賀卿恍若無覺專心致志地與白青岫“搏鬥”著。
今日在旁人的眼中有多荒唐都無所謂了,左右此地相距京城甚遠,而回到長安後他還是那個殺伐決斷的皇帝。
等夥計過來說房間佈置好了,白青岫便抱著賀卿竄上了樓。
才進房門,白青岫腰間的宮絛便不知落在了哪兒,大氅落在了地上,衣帶被解開,露出了瑩白的胸膛,是猶抱琵琶半遮面。
白青岫才關上房門,賀卿便將人抵在了門上,他強勢地將左腿擠入白青岫的腿間,一隻手扣上對方的後腦,將他的獵物徹底地圈入了懷中。
另一隻手掌自鎖骨一路摩挲到喉結,繼而掐上對方的下顎,拇指的指腹漫不經心地碾過對方的唇瓣。
賀卿頂了頂白青岫腿間興奮的慾望,輕聲道:“殿下,您現在好漂亮。”
殿下的眼中如繁星璀璨,滿是對渴望的神情,是如春水般的瀲灩。
語畢,賀卿覆上了白青岫的唇瓣,下身被猝不及防地作弄,白青岫本能地抗拒,而在他分神的一瞬間,便只能任由賀卿掠奪。
白青岫被吻得有些失神,他可以想象得出賀卿說得漂亮是哪種漂亮,一路上被磋磨了那樣久,不是理所應當的麼?
一開始白青岫就沒想著掌握主動權,接下來便只剩下被動承受,白青岫本能地環抱著賀卿接納著對方的親吻,與之交纏直至唇齒微麻。
白青岫的順從令賀卿有些疑惑的不可置信,他用肯定句說出了疑惑的語調:“你願意的。”
可他分明在說:你怎麼會願意呢?
白青岫直視著對方的眼睛,言語認真而肯定:“我願意的。”
而後回應白青岫的是更激烈的熱情。
從門口到床上的這一小段路,白青岫的衣衫落了一地,等到被賀卿摁倒在床上的時候,已經是赤條條的了。
賀卿的掌心微涼,在白青岫的身上不斷地遊移著惹得人生理性的顫慄。
胸口突然而然的疼痛感令白青岫從慾望裡清醒了過來,本能地痛撥出聲,那雙下意識想要去制止賀卿的雙手被束縛在了床頭。
床是特製過的床,四肢大張著被鐐銬束縛,不得動彈只能任人施為,白青岫記憶中的恐懼感油然而生,卻被賀卿的言語打了回去,他說:“這裡的東西不見了。”
賀卿的目光好似打量貨物,一隻手覆在白青岫的胸口有些兇狠地揉捏著,將茱萸玩弄得有些堅硬的刺痛,指甲戳弄著,偶爾又用拇指捏著那點拉扯著。
那對環早已被取下丟棄,而乳珠上的孔洞也早已癒合,這是曾經賀卿給他打下的標記,是白青岫認為的屈辱所在。
白青岫被玩弄得有些難耐,他本能地掙動著,而下身被對方握住後不敢再動彈,白青岫言語柔軟而又堅定,他說:“我們可以等回去再穿一次。
我是你的,白青岫是賀卿的。”
“你是我的。”賀卿重複了一句,